<p>是,我不想让他们在继续看下去。”
那些滚烫的目光一道道粘在她身上,充满了惊艳和隐晦的欲望,尽管不能宣之于口,却足够让关雎礼怒发冲冠。
他后悔了,这样的江羡鱼,不应该出现在大众眼前。
驱车回家,一路的低气压让江羡鱼莫名其妙,在被不由分说扛进门时,她终于忍无可忍,挣扎着落下来,气道:
“关雎礼,你说清楚!”
她小脸微红,纤细的肩带从她肩头滑落,露出胸部隐约的轮廓,丰满迷人。
关雎礼一言不发,眼睛深不见底。
江羡鱼甩掉高跟鞋,径直进了卧室换衣服,晚礼服背后的拉链太长,她够了半天没够到,一双手已经帮她徐徐拉开。
美丽的裸背逐渐暴露在视线中央,江羡鱼被推了两步贴在了镜上,后背密密麻麻落下的吻如同火星,烫的她呜咽一声,反抗不能。
礼服如流水般从身上滑落下来,露出女人纤细的腰肢和蜜桃般的臀部,诱人垂涎。
关雎礼身体里的野兽脱离控制,一整夜纠缠不休。
翌日晨起,江羡鱼仍伏在他怀里,长发裹身,呼吸均匀。
关雎礼爱怜的吻了吻她额头,起身做饭。
结婚第二年,他学会了自己曾经不屑去做的一切,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妥妥一个男保姆。
“起床了。”江羡鱼耳边一热,双肩被人扶起,一双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轻松将人抱起。
“好困……”她闭上眼伸手胡乱摸上他的胸膛,嘴里呢喃,“关雎礼你这个禽兽。”
抱着她的男人置若罔闻,只是耳根几不可见的红了红。
牙刷挤上牙膏,玻璃杯接满水,他捏了捏她的下巴:“张嘴。”
江羡鱼闭着眼依言照做,像只雏鸟儿被他圈在怀里,刷牙洗脸被人全套服务。
只是洗澡时,她毫不犹豫把人推了出去:“这个就不麻烦关先生了!”
她简直避如蛇蝎。
关雎礼表情复杂的听了会儿水声,方才转身走开。
用完早餐,她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关先生,我们谈一谈。”
凑上前索吻被拒的男人一脸不虞,于是也公事公办的坐在她对面,表情严肃:“江小姐想要谈什么?”
江羡鱼撩了他一眼,意味深长,桌下的双腿慢悠悠交叠起来,姿态闲适。
她双手交握放在身前桌上,微微一笑:“谈一谈夫妻生活。”
关雎礼:“……”怎么也没料到她这么直接,耳根子瞬间又烧热。
江羡鱼面不改色:“关先生,你近半年来有纵欲过度的征兆,不知你有没有察觉?”
……纵欲过度?关雎礼眼皮颤了颤,没说话。
江羡鱼又道:“为了保证身心健康,我建议你我起草一份协议,有关夫妻之间亲密事宜,详细规划——”
“比如?”关雎礼直直盯住她,眼眸里风云齐聚。
江羡鱼不疾不徐道:“比如,一周一次。”
关雎礼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想也不想:“不可能!”
“……关先生,请注意你的身份。”江羡鱼张开手慢条斯理欣赏着自己的指甲,“现在在你面前的,不是你太太,是你的合作伙伴。”
她勾唇一笑:“请给与我应有的尊重。”
关雎礼面色不善看了她半晌,到底坐了下来,冷静道:
“江小姐的要求未免有些过分,请你再仔细考量一下。”
“不需要。”她断然拒绝,“一周一次,有益身心健康……”
健康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