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礼有些头疼,不知是为她这一刻的抗拒,还是自己身心受到的震撼。
但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抛下她不管,不是吗?
次日清晨,江羡鱼睁开眼,关雎礼已经去了公司,非白坐在她床边一脸惶惶:“听说你是去投奔我时才出的车祸?”
江羡鱼扫了她一眼:“你想多了,我们不约。”
梁非白:“……”
江羡鱼轻轻碰了下额头的纱布,微一蹙眉,伤口还是有些痛,她问梁非白:“那人走了?”
“谁?关先生?”梁非白削了个苹果,塞进自己嘴里啊呜一口,含糊不清道,“刚走没一会儿,听说上午有个会议,下午还要出趟差……”
“畜生。”江羡鱼轻漫道。
梁非白噎了一下,江羡鱼盯着她手里那半拉苹果:“确定不给我削一个吗?”
江太太进门时,江羡鱼正心满意足的吃着梁非白给她削的苹果,梁非白缩在椅子上一脸怨念的看着她:孕妇都没她这么难伺候,一口气吃四个苹果……
等等,孕妇?!
梁非白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阿鱼,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江羡鱼:“……”whatthefuck.
江太太进门的动作一顿。
梁非白抓住江羡鱼的肩膀颤声道:“阿鱼,你说实话,你是不是——”
“侬脑子瓦特啦。”江羡鱼面无表情抓住她的手,一根根掰开那手指,语气森然,“没有男人,我踏马自己怀个耶|稣吗?”
梁非白:“……”
江羡鱼指着门外:“你给我马不停蹄的滚。”
梁非白含泪掩面,狼狈转身,门口撞上江太太,一秒收戏,干咳了一声向她问好:“阿姨您来了。”
江太太温柔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小白啊,好像又胖了……”
梁非白面色惨白:扎心了老铁。
落荒而逃。
床上,江羡鱼不乐意了:“妈你干嘛欺负我的人。”
“你的人?”江太太优雅的走到她床边,伸手捏住她下巴,左看右看,嫌弃的撒开手,“你连自己都是别人的,还有脸提你的人。”
江羡鱼把苹果啃的嘎嘣响,眼神怨念。
江太太轻飘飘扫了眼她的伤处,波澜不惊道:“说说吧。”
“说什么?”江羡鱼吃完了苹果,转而玩起胸前垂下的一缕长发,懒洋洋道,“就是不小心撞了灯箱嘛。”
“不小心?”江太太嗤笑,“沦落到要靠自虐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你可真是丢我容缨的脸。”
江羡鱼捂着胸口,面色苍白:“您是嫌我死得不够快,特意快马加鞭来送我一程的吗?”
江太太眼眸含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淘气……”
江羡鱼打了个冷战,一秒收戏:“妈你别阴阳怪气的,我怕。”
江太太笑靥更深:“怕什么?为个男人,你都快把命弄丢了,你会害怕?”
她眼神幽深,意有所指。
江羡鱼方要张口辩解,余光瞄到了病房外一闪即逝的身影,顿时闭了嘴。
江太太幽幽叹道:“我的女儿,金尊玉贵养这么大,如今为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