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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中有笑意一闪而过,面上却是娇气任性:“不是说好了分床睡,你做什么又来找我?”
江临渊微微抬起下巴,眼神睥睨着她:“新婚三月,分床睡?江羡鱼,你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不分也行,但你要保证不能碰我……”她咬着唇,眼神娇滴滴,说着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江临渊简直要被她气笑,他指着她的鼻尖:“我数三下,你自己过来,今晚就相安无事。”
江羡鱼抿着唇瞪他。
江临渊面无表情,竖起一根手指:“1。”
江羡鱼目瞪口呆:“你怎么不按规矩……唔唔!~”
被人按在床头一通深吻缠的脱不开身,江羡鱼见他又要抽皮带,心知不妙,当即尖叫一声,唬的江临渊一时走神松了手。
她抬起一脚踩在他胸前,碾了两下,滚到一边跟他拉开距离。
江临渊彻底失去耐心:“你找死!”
她咯咯笑着跑到了门边,冲他做了个鬼脸,撒腿蹬蹬蹬下了一楼,躲进客房锁上了门。
一颗心噗通噗通,跳的剧烈。
原来比起直接撩人,这样欲拒还迎更觉刺激。
低沉的脚步声传来,在走廊内逡巡了片刻,渐渐走远。
江羡鱼放下心来,摸到柜子前抱出一床被褥丢在了床上,打个呵欠钻了进去。
说是客房,其实也是时时会更换新的用品器皿,日日清扫的纤尘不染。
江羡鱼跟江临渊斗智斗勇一番,此刻身心疲惫,倒头便睡了过去。
夜半时分,她胸口犹如被巨石压制,闷的喘不过气,迷蒙醒来,撞上一双深邃的眼眸,顿时打了个激灵。
“江临——”嘴巴被人捂住,江羡鱼像只小猫崽儿被人提溜出来,抗在肩上大步出了门去。
回到婚房内,江临渊把人甩到床上,一条腿压住她扭动的身子,一边抽出皮带把她双手捆了个结实。
江羡鱼俏脸通红,眼睛水汪汪看着他慢条斯理脱着衣服,咬住下唇嗫嚅:“你不要这样,我们谈一谈……”
“谈什么?”江临渊眼波睥睨,微微挑起唇角,“要谈可以,先操了再说。”
江羡鱼缩了缩身子,为他骨子里溢出的匪气,以及那双烈火焚身的双眼。
她急喘两声,被人咬住了脖颈。
“你、你怎么这么粗鲁!”她声音娇慵地发出抱怨,听起来却像是邀约。
江临渊一言不发,只狠狠动作,弄到她生不如死,哭着求饶。
一整夜不消停。
第二日江羡鱼便学乖了,任他把自己抱进怀里,颤着睫毛抖抖索索,十根指头被他挨个舔了一遍,缠绵悱恻。
“你是大狗吗……”她发出小声的抱怨。
江临渊埋首在她颈窝里,深深吸了口她甜美的体香,沉沉笑声从胸腔深处传来,宛若雷霆,震得她半边身子发麻。
他把她抱到窗边,江羡鱼以为他要在此胡闹,立刻绷直了身子颤声道:“你想怎样?!”
“紧张什么……”江临渊失笑,他是有些迷恋与她的亲昵,却不至于青天白日如此丧心病狂。
他弯腰握住她一只小巧的足,慢条斯理的抚摸,眸中深深浅浅,如波浪起伏:“指甲长了,帮你剪。”
江羡鱼头摇的像拨浪鼓,抽了抽脚,被他捏住足踝挣脱不得,只得无奈的嘟起嘴。
斑斓的日光下,男人垂眸,专注于为她修建圆润的脚指甲,十个白嫩的脚指头躺在他手心,娇憨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