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着对方的侵略。
这声音更刺激了江临渊的神经,他的手滑到了她裙摆处……
“少帅。”
沉沉的叩门声响起,随之传来士兵年轻的声音。
江羡鱼简直要怒发冲冠,因为江临渊的身子一僵,整个人像是被泼了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
他看着身下泪光盈盈,玉-体-横陈的少女。那一双清润剔透的瞳仁,充满了幼鹿般的惊惶和无助,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恼。
他触电般的站了起来,踉跄倒退三步,几乎控制不住颤抖的手——
他在干什么?他都干了些什么!他简直是疯了。
他面色铁青,跟先前充满占有欲的表情截然相反,一瞬间简直让江羡鱼疑心他被夺了舍,可事实就是,他清醒了。
江羡鱼心中深深叹了口气:功亏一篑。
强压下心头的震撼和躁怒,江临渊只觉自己多年来的沉稳持重都化为了泡影,他撑着墙壁沉声道:“什么事。”
“少帅,韩副官有军务上报。”
“……让他等着。”江临渊的目光从少女身上滑过,看她颤巍巍缩在床上,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头疼欲裂。
他真是疯了。
士兵离开,江临渊试探着走上前:“阿鱼——”
江羡鱼垂下眼睑,表情有些呆滞。
该拿他怎么办呢?一而再再而三被人破坏好事,她简直烦不胜烦,今次明明主动的人是他,如今他反倒一副吃了屎的模样。
江羡鱼看着他迟疑靠近,眼珠动了动,忽然开口:“别过来。”
气若游丝,却透着决绝。
江羡鱼抱住双臂慢慢坐起身,缩成一团,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兀自冷笑:不刺激刺激,他还真不拿自己当回事了……
她闭上眼,轻轻吸了口气:“我要回老宅。”
江临渊察觉到她的抗拒,心情复杂,却在听清她的话时,本能生出一股怒意:“你哪里都别想去。”
“凭什么?”少女猛地抬起双眼,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情绪,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别开脸,“你敢拦我,我就告诉江叔叔,说你要强-暴我!”
“江羡鱼!”江临渊简直有些震惊,这是她能说出口的话?
一刹那,他再也维持不了平静,大步上前捉住她肩膀,沉声道:“你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她扬起脸,面颊上还有未干的泪迹,看上去有些憔悴可怜,可话音却异常坚定,“你方才……”
她咬了咬牙,恨恨道:“你方才那样、那样对我,就是强|奸!江临渊你这个变态,你要是敢拦着我回云城,我立刻致电江叔叔,告诉他你——”
“我怎么?!”江临渊怒不可遏的抓着她,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你说啊,告诉父亲我是怎么碰你的,一步一步,说个清楚。”
“啪!”
“江临渊,你下流!变态!”江羡鱼哭着给了他一记耳光,趁着他怔楞的时刻,使出浑身力气猛地把他推开,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
江临渊被那一巴掌扇的耳朵里嗡嗡作响,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这兔子一样绵软的小东西给打了,且力道还如此之大!
他阴着脸用舌尖顶了顶口腔左侧,脸上残余的麻木感让他清醒了许多,回过神,少女已经跑没了影。
江临渊想起她那被自己撕扯的不像话的裙子,一张脸顿时勃然变色:“该死!”
他转身夺门而出。
江羡鱼是抱着能坑多少坑多少的心态来的,因此短短一段路,她哭的是“梨花带雨”“伤心欲绝”,更全方位展示了自己被撕破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