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合适,长辈们要求,她没有合理的借口,除非承认自己怕输。
怕什么来什么,第二天,陆太太又叫丫鬟来传她,叫她去正院打牌。
俞婉攥紧自己的小钱包,心情复杂地出发了。
正院厅堂,陆太太、大姨太、二姨太已经围着牌桌坐好了,她们都是守旧的传统女子,不习惯如今年轻女孩时兴的娱乐,平时就喜欢听戏、打牌,听戏还得去戏院,打牌在家里就行,方便又有趣。
“婉婉嫁过来,别说子谦高兴,我们也高兴,不然总是三缺一。”大姨太笑眯眯地对刚进门的俞婉道,更高兴的是,俞婉牌艺不精,总是往她们手里送钱,跟俞婉玩牌太舒心了。
俞婉矜持地笑,坐在了陆太太左下首。
麻将牌哗啦啦地响,俞婉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力争少输点。
“哈哈,胡了!”
随着俞婉打出一张九筒,二姨太开心地抓走她的牌,再将面前的牌一摊。
俞婉心惊肉跳,这把二姨太是庄家,她一把就输了八块钱,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必须装的云淡风轻。
重新洗牌时,厅堂门口一暗,俞婉偏头,看见了陆季寒,今日他穿了一件黑色衬衫配黑色西裤,双手插着口袋走进来,有种吊儿郎当的痞气,却又带着一身桀骜凌厉,乍一看容易把他当普通的纨绔少爷,下一秒就被他深邃的黑眸所震慑。
俞婉第一个收回视线。
陆太太笑着问:“老四今日没出门啊?”
陆季寒皮笑肉不笑:“许久没回来,想太太们了。”
大姨太见鬼似的打量他:“啧啧,老四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油腔滑调了。”
陆季寒笑而不语,径自坐在了俞婉身后的沙发上。
陆太太一边码牌一边吩咐丫鬟们上茶。
俞婉看不到身后的男人,却有种被狼盯着的危险感,因为陆季寒的出现,她一分神,接下来的一圈,她又输了十来块。
三位太太都笑,俞婉也只能赔笑。
“大嫂手艺不行啊。”有人在她身后淡淡地调侃。
俞婉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也有两年没碰过牌了,大嫂让让,我替你玩几把。”陆季寒突然起身,三两步来到俞婉左侧,右手自然而然地拍了拍俞婉肩头。
俞婉如被针扎,想也不想就让开了地方。
陆季寒一眼都没看她,鸠占鹊巢般占了她的椅子,椅面还残留小妇人的余温,陆季寒心情不错,一手码牌一手从口袋中掏出香烟。
“不许抽,呛得慌!”二姨太嗔怪道。
陆季寒笑笑,又将烟放进了烟盒。
伺候的丫鬟们见俞婉在那儿站着,赶紧搬了把椅子过来。俞婉不想离陆季寒太近,可这是她的牌局,她的钱包还在麻将布下摆专门装钱用的兜兜里放着,陆季寒输了掏的也是她的钱,俞婉实在不放心离开。
开始抓牌了,俞婉密切关注陆季寒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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