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户部干的确实很好,
谢容叫他来时他还有些疑惑,毕竟要说户部的事情他是每日一报,战时财政问题就更加要紧,
每日一报也不算什么,
也因此他想不出谢容叫他去还会有其他什么事情。
可当谢颢匆匆赶到,
听着谢容把许旷的事情说了之后,
他立马愤怒的拍了桌子:“许旷该死!”
谢容挑眉看着谢颢一脸怒容,不由问道:“五哥这么生气做什么?”
谢颢怒道:“他当然该死,此时前线战事正是紧要的时候,他却无凭无据的来说些动摇军心的话,你若不信他还好,
如果信了他,前线恐怕就要大败一场,那时候梁国恐怕就要得意了,此等包藏祸心之人,难道不该死?”
谢容听到这话没反对,他甚至点点头:“五哥这些年长进不少。”
以前谢颢绝对说不出这种话来。
可谢颢看着谢容那淡定的表情,顿时更加不高兴了:“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事只有我生气,皇上就不生气?”
他瞪大眼睛仿佛完全不可思议的样子:“皇上,那个人可是当着你的面说明若的坏话!要是有人当着我的面说我家逸秋的坏话,我早就揍他一顿了。”
这种事简直不能忍!
谢容道:“我自然不是不生气的。”
谢颢闻言盯着他看了好半晌,最后还是摇头:“我不信。”
谢容:“……你不信?”
谢颢异常坚定的点头:“你都没打他!”
谢容:“……”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可谢颢的下一句话是:“要是有人敢在明若面前这么说你,就肯定被打了。”
谢容叹了口气,他自然知道苏明若的脾气,但问题是他此时还不能这样做。
许旷虽然状告苏明若,但他本身是御史吏,说这话即便说错了,但他又不是在大朝堂上说的,也没公开宣扬,这本就说不得是大错,谢容若仅仅因为这个就杀了许旷,这是不合适的,更何况……
“许旷此时还有用处。”
谢颢不屑的嗤了一声:“他那种人能有什么用处?”
谢容道:“他表面只是亲燕而已,但实际上,他早被燕国收买为燕国做事了。”
“咦?!”谢颢一脸惊讶:“他是燕国的混蛋?!”
这下他更加不理解了:“都这样了,你就更没有理由不杀他了呀,仅仅是一次判断失误告状杀不得,但这叛国的罪名却能叫他死上一百回了。”
晋国因为本身开国皇帝的画风就不太对劲的原因,多数时候很多规矩都松散的很,在其他国家连累三族的事情,在晋国很多时候只牵涉到本人及妻儿,甚至可能连妻儿都牵扯不到,但偏有一点是十分严苛的,叛国误国之类的罪名,在其他国家死一回也就够了,但在晋国,如果可以的话,可以死上一百回。
当然,一个人死不了一百回,那么就难免要牵连到其他人。
这种事情一旦被查证,只要是八竿子能打的着的亲戚,多数是要被拉下水了,没死的那些也会从此落入社会最底层,甚至几代之内都翻不得身。
就连家中邻居仆人也都要受到牵连,可以说是半点不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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