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整个英国公府都可能会被牵连!
江岸青却像是不知道似的说道:“怎么?难道世子连区区几百人都调动不了?”
按照正常程序自然是调动不了的,毕竟苏敬言是文职。
可江岸青话里的意思分明是暗示苏敬言走其他的门路私下调动。
苏穆征战半身,就算他这人不爱结党,但军中多数是过命的交情,找几个愿意为苏穆两肋插刀的兄弟还是很容易的,这些人手下少则几百数千,多有上万,调动一支小队给苏敬言也不是做不到。
可这种事不能做!
苏明若虽说年纪不大,但她长在这样的家里,当然也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先生,这样做不行!”
她对江岸青说道:“爹爹说过,兵士是国家公器切不可为私用,否则必定破家亡国,此事绝不可为。”
江岸青道:“所以我之前才不愿意说,正因为这并非万全之策,甚至可以说十分冒险。”
苏敬言这时候却问道:“先生应当还有后话吧?绝不仅限于此。”
江岸青道:“之所以无法调动军队,那是因为我们并无证据,不可能为一条突发奇想的猜测而调动军队,那么我们就只有先做再说。”
“先做再说?”
“先把人找好了,再主动去皇上面前说明。”
苏敬言道:“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找皇上说明。”
江岸青道:“绝不能说,如果一开始就说,皇上必然不同意,那么这件事情就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在皇上反对的情况下还想私自调动军士,无论是法理还是私情都不会饶恕,但如果只是担心老父一时冲动所为,之后又及时主动的找皇上说明,那么法理或许不可饶,私情却是可以争取的,而这种事,只要皇上的私心允许了,最后的结果无论如何不会太严重。”
“这……”苏敬言得承认他之前确实没想到这个:“还请先生细说。”
第二天的时候苏敬言一大早就出门了,苏明若也开始招呼元宝收拾她的小包裹,并且要求不许告诉其他任何人知道。
元宝心中迟疑,可苏明若严格的命令她,她也不得不做。
只是她看着苏明若的架势总觉得心里害怕:“县主,元宝是你的奴婢,自然是生死都随你的,哪怕你要做什么……什么不好的事情,舍了性命元宝也随你去,可是,可是你这样奴婢实在是害怕。”
她不知道苏明若要做什么,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却直觉的感受到苏明若要做一件危险的事情了。
苏明若道:“等会儿给你说,但你保证不许说出去,更不许找母亲通风报信!”
元宝连连点头:“县主放心吧,不管做什么,奴婢都听你的,只要让奴婢心中有个底,踏实点就好了。”
她们正说着,那边钟书容却来了,一见元宝在打包东西,不由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又要出门?”
苏明若点头:“是要出去。”
她说的自然,仿佛这又是一场秋猎一般。
可钟书容没那么好糊弄:“家里可没听说有出门的消息。”
她对苏明若眨眨眼:“你是自己告诉我,还是我自己去问叔母?”
叔母是称呼顾氏,因苏穆之前说他与罗宁当年本就是兄弟相称,因此钟书容平日里大可不必那么客气。
苏明若眼巴巴的看着她,企图转移话题:“书容姐姐来找我做什么呀?”
钟书容从身后拿出一直藏着的小食盒来:“喏,你上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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