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忙的!你家那位把你拘在家里,几天几夜不出门,是挺忙的。”
季晏白了耿池一眼,“小孩子面前,你说什么荤话呢!”
耿池这才耸耸肩,老老实实闭上嘴巴。
“晏哥哥,你也觉得我不应该理他,是吗?”
盛楠说的那个他,季晏和耿池都知道那个他指的是盛文。
季晏点点头,“是,只要你不想,就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盛楠似懂非懂。
季晏见状,继续问道,“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理他吗?”
盛楠皱了皱眉,思索了一番后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声音在警告我,让我离他远一点。可真的离远了,又觉得有些难过。总之复杂得很。”
季晏看着盛楠陷入困惑若有所思。
盛楠有这样的反应,大概是因为他的精神力对自我开启了保护机制。
盛文留给盛楠的记忆,大多令人难受或痛苦,没什么美好和愉悦。
精神力便把这个人自动划拨到了被厌弃的名单。
“小楠,你不需要纠结,顺应本心就是了。”季晏安慰道。
他不想劝盛楠远离盛文,那违背盛楠本来的情感。
可他更不想劝盛楠亲近盛文,不仅是因为那条路背德且艰难。
更重要的是,一直以来都是盛楠一厢情愿地付出,盛文根本就没有那样的想法。
现在盛楠什么都不记得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耿池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总觉得季晏话里有话。
虽然不明就里,但是他赞同季晏的主张。
于是,跟着季晏的口风安慰道,“小楠,你那哥哥,不理就不理了,我看他对你,也没多好。”
季晏莞尔,耿池不知道盛楠和盛文之间还有一层暗恋的关系,只是单纯地觉得盛文对盛楠不够好。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反而看得通透。
“你看,连你池哥哥都这么说,所以,没关系的,遵循本心吧。”
盛楠如释重负,开心地笑了。
“谢谢你们!本来我还因为无法与自已的哥哥亲近而自责,现在看来,有些庸人自扰了。”
“你就是想多了!”
三人愉快地聊着。
不过个把小时,齐远来了,耿池坐不住了。
“某人说我家那个看得紧,结果自已家的不遑多让。”
季晏抓着机会,将耿池奚落了一番:“你这夫管严可要不得!”
耿池也不恼,反而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们夫妻和谐,你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