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
“啪啪!”又是两下,慕屹川好像打上瘾了,笑问,“带不带?”
楚星舒知道,自已越失控,慕屹川兴头越大。慕屹川喜欢征服的感觉,楚星舒偏偏就不要如他的意。
“慕屹川,我倒是小瞧你了,你竟然有这癖好?”楚星舒贴在慕屹川耳朵旁,趁其不备咬住了他的耳垂。
满意的听得一声慕屹川闷哼,楚星舒重重的咬了两下,“二皇子耳垂向来敏感,你敢再打我一下,我就咬你一下。”
慕屹川宠溺地拍了下他的头,“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坏蛋。”
他随意在廊栏上坐了下来,将楚星舒制在腿上,喘着粗气,“星舒,你果然胖了!才扛了这么一会儿,为夫就没力气了。”
楚星舒坏笑着捏了他一下,“二皇子年纪轻轻就这般……虚了?”
慕屹川那处迅速有了反应,将他手按住,不许他拿走,脸上是促狭的笑意,“楚星舒,你又想欺负我?”
天已大亮,楚星舒迅速瞥了周遭来往的宫人一眼,“松手!光天化日,人来人往的。”
“我抱着夫人在这里歇歇脚也不行?”他握着楚星舒的手一紧,呼吸沉了些。
“你那是歇脚么?”楚星舒涨红了脸,“好了,别闹了,我们去看看皇上吧,你不担心吗?”
“父皇现在最想看谁,你聪明的脑袋不可能想不到,作什么要巴巴贴过去坏人好事?父皇受这么大的罪,不就是想跟圣尊多待一会儿么?”
楚星舒沉默不语。
“哼,你哪里是担心我父皇,记挂着的还是你的主子,是不是?”
“圣尊救他,不过是悲悯之心罢了,长痛不如短痛,皇上心中执念太深,再纠缠下去,只会徒增痛苦。”
慕屹川眉头轻蹙:“你觉得他们不可能破镜重圆?”
楚星舒坚定的摇头,“圣尊已经完全走出来了,他眼中你父皇已于常人无异,只是一个中了毒,需要救治的病人。”
“我父皇这些年来,荒唐行事,一直在寻圣尊的影子,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边,却已对他没有了情意,他该怎么办……”
“你……担心他?”楚星舒有些惊讶。
“见到圣尊这张脸,我突然就释怀了。我这张脸和圣尊太像了,他那次喝醉了酒将我误认为圣尊,也是太思念一个人所致,与他相比,我已经幸福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