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淡道:“福伯。”
福伯连忙道:“先生息怒,是我多言了。”
福伯缓缓离开卧房。
刚出去,岑霜一脸阴沉恼怒拦住。
“福伯。那个贱人是不是又来找爸爸了?她到底来干什么的?为什么在我爸爸的房里待了那么久,他们做了什么?”
岑霜很是不悦质问。
福伯讪讪道:“二小姐,我不知道。我先下去了。”
岑霜恼怒。
可恨!
连福伯也帮着那个贱人说话。
岑霜攥紧手,南欢,贱人,明天宴会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等着吧!
……
入夜,南欢正睡着。
男人的身躯滚烫的压了上来。
她呼吸一紧,“谁?”
南欢被男人抱坐起来,在他腿上。
她耳尖微热,“你怎么又来了?白天是你自己拒绝我的,你就别想……”
他又是亲她。
她吃痛,推开他。
这个狗!!
战修聿嗓音略哑,他抱着她在怀里。
男人薄唇低磁,“欢欢。岑霜来找我。”
南欢浑身一僵。
她冷意,“她找你干什么?想让你娶她?”
她看向他,“难不成你动摇了?”
战修聿俊脸微沉。
他抬手捏紧她的下巴,吻住她娇唇,狠狠罚她。
他嗓音低沉道:“欢欢。你在跟我倔?”
南欢推开他,她道:“那你莫名其妙跟我说这些?”
她的娇躯又被他重新揽在怀里。
他抬手拂开她的吊带,吻住她白皙温软的肩头。
他嗓音沙哑道:“只是想让你醋一醋。”
他低沉闷哼,抱着她抵在床边的墙上,埋进她的怀里。
她吃醋的时候,并不多。
很多时候,他感受不到她的爱。
所以,他想让她,多醋一醋。
南欢看向他。
她良久,才吻了吻他的薄唇。
“战修聿,这样还不够?”
她和母亲当年被男人抛弃,早已经练就一身防备。
久而久之,习惯性的淡漠的性子。
若有人爱她,她会避免自己受伤,显得她好似不爱对方,实则她心里在意的要命。
他看不出来。
不代表她不爱他。
南欢看向他,说道:“我如果不在乎这件事,也就放任你娶岑霜了。就好比拿战君屹说,他想娶谁都与我无关,他怎么误会我我也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