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隽贵的脸庞淡淡,劳伦倚在沙发上。
他眸子闪烁,看向南欢。
“进来。我有事找你谈。”
他声音温淡。
南欢转身,她勾笑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
劳伦点了根烟。
他不言语。
南哨启声道:“欢儿,我先走了。你跟劳伦先生,好好谈谈。没准能挽回战家的损失。”
老头叹了口气,轻轻捏了捏欢儿的肩头。
他们之间,本就该好好谈谈的。
只是,谁也不让谁。
南欢见老头走了,便也冷沉跟着要走。
那个男人却在她身后淡淡启声,“走也可以。我有一千种方法可以把你绑在我身边,让你跟我回北国。”
南欢闻言。
她秀脸苍白一瞬,紧紧咬唇。
“无耻。”
她转头,“你是不是有病?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
福伯心里一阵抽痛。
“南欢小姐……”
怎能这样说先生……
先生已是时日不多了。
卧房里的男人只是无声的抽着烟。
他眸子闪烁,“进来吧。”
劳伦掐灭烟蒂,房里的落地玻璃窗自动展开,透气。
南欢冷笑走了进去。
她道:“然后呢?当年你就是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强迫我母亲留在你身边?强行拆散她跟墨深叔叔的,对吗?”
只不过十多年过去了。
变成了她。
劳伦眸子漆黑闪动,他温淡启声,“跟陆易斯结婚。离开战修聿。”
南欢神色一怔。
陆易斯?
她想起来了,初次宴会上见过一面。
是北国的陆易斯家族,旗鼓相当的势力。
她冷笑,“怎么,利用我去替你女儿跟别的家族联姻?”
算计的可真好啊。
拆散她跟战修聿。
让战修聿娶他的小女儿岑霜。
而把她变成打理家族的机器,让她来替他收拾烂摊子。
这一切,就是他的目的。
劳伦沉稳淡淡,“欢儿。我说过。我的血缘我不会让她流落在外。”
他指腹摩挲被烟烫过的手指。
带着余温的灼热。
南欢注视了他良久。
她自嘲一笑。
她身形单薄,清艳动人,秀脸与她母亲很像。
他看着她,就站在这里。
对他攒够了所有的失望。
南欢微笑道:“真羡慕你女儿,有你这么处心积虑为她铺路的父亲。你放心,我不会妨碍岑霜的,我对她,从不屑一顾。你也不用忌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