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人,果然不是一般的路子。
佣人连忙去提药箱子过来。
战修聿眸子一冷,男人淡声道:“不必了。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他迈开长腿,兀自上楼去了。
回头,看了眼南欢。
“你上来。”
南欢:?
跟她没什么关系吧。
行吧,她也懒得在这跟人哔哔。
瞟了眼沈氏逐渐沉沉的脸,她坦然上楼去了。
沈氏气得攥紧手。
“她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摆脸色……”
佣人连忙安慰,“夫人别气。这南欢,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怎么比得过夫人运筹帷幄?”
“我是担心阿聿发现……”
沈氏顾虑道:“阿幺。我看他身上,瞧着像刀伤。你说该不会……”
该不会是为南欢挡的刀吧?
那乡下来的贱人,果然是个祸水!
佣人知道夫人的猜想是什么,压低声音,“夫人放心,此事绝不会泄漏半点风声出去的。”
沈氏咬紧牙关,冷哼一声,“索性明天洛洛就要去公司了,多个人帮我监视总是好的。至于南欢,怎么对付她知道吧?”
一天不赶走南欢,就一天睡不好觉。
看谁熬得过谁。
佣人应声:“明白,夫人!”
沈氏气得头晕,便让人扶着去歇着了。
南欢上楼,来到战修聿房门前。
她倚在门口,本来想问找她干什么。
只见男人修长的手指冷淡解开衬衫扣子。
他正欲要脱西装裤。
南欢看着发现不对劲。
不是,他脱裤子干什么?
好好说话不行么。
“战大少,这是要脱给我看么?”
她挑起秀眉,倒是不介意,只是不想对他负责就是了。
战修聿眸子微动,他冷淡启声道:“腿上被划了一刀。你要看么。”
男人唇角,带着几分嘲弄。
但凡自觉点的女人,已经转身闭眼了。
她倒是看的挺起劲的,没有半分羞耻心。
南欢无言。
腿上还有伤呢?
她可不想欠他的。
“张开腿。我看看吧。”
她走进他的房里,蹲身仰看着他,“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战修聿眸子紧眯。
他唇角淡嗤一声。
当着她的面,男人解开皮带,扔在床上。
他脱下西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