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受发情期困扰,推入式抑制剂带来的后遗症好像也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
直到凌越比赛结束回国前的那个晚上。
凌越临走前给她补过一次信息素,但这次的发情期来得过于凶猛。
宋悦词抓着凌越的睡衣,但上面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很淡了,所以她去衣柜里找了凌越的其他衣服出来,像一只小动物一样,把自己埋了进去。
身体在发热,熟悉又不熟悉的感觉,她仰头看着天花板,想起凌越给她讲的一个又一个童话故事。
燥意升级,宋悦词在衣服堆里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要捱过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情/yu,没有安全感到极点,伸出手抓住的每样东西都像是徒劳。
她看向以前的抽屉,那里面已经空了。她不可以用推入式抑制剂,也不可以再泡冷水折磨自己。她一定要康复,她不能再耗费自己,她还要跳很久的舞,也不能让自己和凌越的努力白费。
她已经不惧怕自己是个omega,她不会被控制人生,她不会屈服于任何人。她的伴侣,足够尊重她,凌越从不会抹去她的任何,他在乎她的一切。
宋悦词颤抖着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打算给凌越发消息,她才打了两个字,就听到了指纹锁解锁的声音。
她听到凌越的声音,他总是连名带姓地喊她,比任何人都肯定她。
“宋悦词,我提前回来咯。”凌越的声音靠近,“你已经休息了吗?我给你带了礼物,你要现在过来看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卧室门。
其实进门的时候他就闻到了白檀香。但这不奇怪,因为想让宋悦词有足够的安全感,所以要让她待在有她自己气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