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肆虐着后面的手指,鼻尖逼迫在亨德森的眼前,另一只手却牢牢扳住他的下鄂,不允许他因为正接受着的难耐的刺激而抖动着睫毛想要逃避开视线。杀手在亨德森的耳边庄严而急促的低声命令:………现在,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我!………不要再用评估一件武器的眼光观察我!………好好看着你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再是iron,不再是那个该死的代号,只是一个吻着你的男人!………好好看着他的眼睛!………感觉他在你身体里面的手指………感觉他在如何的讨好你,取悦你………别再把他当成工具,他也拥有一颗人类的心脏,在不甘心的跳动………他也有痛苦,有欲望。他在博起,他在吻你,好好感受他对你的爱抚,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给予你这些……
亨德森全身因为绝望剧烈的颤抖着,杀手的手指抽出来,伸到前面,把两个人高昂的欲望握在一起,紧紧的用力搓揉。亨德森感觉到了杀手最原始的博动,强悍充沛的可怕力量象是能赤手空拳把一头凶猛的成年猎豹撕成两半。自己正与他紧密相连,雄性与雄性的交锋却不是对决,两道能量骇人的耀眼闪电的纠缠,凌厉的划破了乌云滚滚的天际。亨德森得不到满足,在渴望更多,他情不自禁的伸长了腿,勾在杀手的腰间。他睁不开眼睛,因为剧烈抖动的眼睫毛上沾满了泪珠,杀手轻柔的吻去了那些温润的痕迹,亨德森低声抽泣起来,象个因为受到有生以来所遭遇到的最严厉的训斥而伤心欲绝的小男孩。他扭动着身体,仿佛要寻找更多的安慰般,哽咽着呻吟着更紧的贴住了杀手的胸膛。他伸手握住了杀手的手指,跟他一起紧紧抓住那两道可怕的膨胀,急欲寻找宣泄的出口。
他泪流满面,哭着拼命的摇着头,泣不成声:不!不!不!我不可以!这样太危险了!太危险了!我不能!我不能!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只是无意义的单词组合,可是杀手啮咬着他颈处的肌肤,喘着粗气,闷声闷气的说:你能!只要你愿意,你能毁灭世界!然后把他猛得翻过来,在凄厉的尖叫声中,再一次贯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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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后,杀手从外面回来,拎了一些罐头食品,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他把买回来的蔬菜汤打开,到到厨房的锅里加热好后,盛在盘子里端到床边来。亨德森饿坏了,也累坏了,筋皮力尽的趴在床上,虽然闻到一阵阵诱人的香味飘散在房间里,却就是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甚至连眼皮都粘耷耷的抬不起来。
杀手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传来:需要我来喂你吗?
亨德森一点儿也不想说话,杀手的声音令他顿感到羞愧难当、悔恨交加。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失控的哭泣和尖叫。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怎么了,简直越来越象个不能控制情绪的孩子,在恍惚失神中逐渐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