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
这人平时跟名字一般冷冷清清,狂风暴雨也激不起波澜的温矜模样,生起气来却有要人命的威慑力。
在那只手握上胳膊时他反手将她抓进手中,不由分说拽她出门。祝菁宜踉跄撞到他后背,疼都不敢叫,慌慌张张把身后的门带上。
纪凛唇线抿直,脸色沉郁,祝菁宜跟不上他发怒的脚步,不小心掉了一只拖鞋,回头无奈望一眼,只得光着脚踩在地毯上。
她被带去纪凛房间,一进门,身上的浴衣哗地一下被一股蛮力扯掉。浴衣底下不着寸缕,女人的裸体毫无遮掩暴露在空气中。
祝菁宜惊慌失措,下意识用手遮挡胸口及下体,纪凛只觉得可笑,扼住她的手腕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把她甩到床边。
嘭地一记闷响,膝盖磕到床沿,祝菁宜疼得直抽气:“嘶…”
她模样可怜,却换不来纪凛半分怜悯,早在看到她以防备姿态提防他时他的理智已然彻底崩塌,他使力擒住她后颈,像提猫崽一样把她扔到床上。
祝菁宜仰面倒下,男人宽厚的身躯朝她压来,她挣扎着推他胸膛,纪凛反手压制将她双手扣过头顶。
“你做什么!”
祝菁宜动弹不得,大声质问他,这才不过是两人第二次见面,却叫她看到一个人最极致的反差。那晚所有的温柔体贴不复存在,只剩一个因妒火燃烧的可怕怪物。
“纪凛你放开我。”
纪凛呵出一声,轻蔑而嘲讽,“还记得我叫纪凛啊?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