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换个人来。”

“啊？”

秦衡放下手中的剧本，好整以暇的看着闵光霁说道，“程曼曼演技不算顶尖，只不过是当时我们没人选，她又听话罢了，现在不过稍稍火起来，她就有了自己的小心思，那就干脆分两条线....”

闵光霁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我们花了这么多资源捧她，她还不满足！你的意思是？”

“前几天有人来面试，赵琳那边发现几个演技不错的，挑几个好本子给他们送过去，谁能脱颖而出就选谁，至于程曼曼....”

他的食指一下下点在桌面上，“她虽然火，但还不算爆，借着这件事情再给她再一把，这不是更好吗？”

闵光霁有点迟疑，“可是卷到这种刑事案件里面，她的名声....”

“这是她自己做的选择，”秦衡笑了一声，“我们只要她够火就行，不是吗？而且，她也给了我一个教训。”

“嗯？”闵光霁抬头看向办公桌后的男人，实在想不到程曼曼能在哪给他教训....

“我们的体量还是太小，握不住全面开花的艺人，再等两年吧....”秦衡摇头，又问道，“我之前提的ip蓝海计划，现在怎么样了？”

“我要影视部门估价.....”

......

天娱为不少人提供‘机会’的事，圈里大部分人都知道。

但就像闵光霁说的，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其实真没法管，你管了反倒还吃力不讨好，所以天娱的宴会，有心者自然会去关注，无心者也没那个兴趣去参加。

迷倒人，放房间，给价格，流水线一样的操作，只要不出人命，这种事都被他们捂得严严实实。再加上他们下手的对象都是些新人，事后补偿也给的足足的。

娱乐圈都是要名声的人，被坑了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少有新人敢跟天娱正面刚，就算有，也会被搞定。

要不是秦衡看过原文，知道原文秦星的公司在干这种勾当，怕是再过十年也没人能发现。

一想到秦星要不是进圈即爆火，就可能...不，是一定会碰上这种事；秦衡吧嗒一声关上电脑，握着玻璃杯的手突然收紧，手指泛起不自然的白。

他的崽，哪里能受这种委屈，上辈子的也不行。

电脑旁的手机突然弹出视频通话，他拿起手机，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眼里泛起笑意，接通电话首先喊道，“妈。”

视频那端的秦母一脸无奈，“星星非要给你打电话，没打扰你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