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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年顿住,觉得周围的空气都不流通了,今天叶钦矾来找他一趟他才意识到,他和白时浸做的一些事从没和叶钦矾做过。
当叶钦矾问他还记不记得谁才是他男朋友的那一刻,他已经错了,已经大错特错了。
他精神出轨了,甚至是肉体,那天和白时浸在酒店干的事,不是一句话就能揭过去的。
他字句斟酌道歉,不是觉得在白时浸手上**无所谓,是心疼白时浸。
是看到白时浸崩溃的神情觉得痛心,同时又掺杂了些别的情绪。
自从和白时浸认识后,他和叶钦矾的关系一天比一天淡,是什么导致的,他很清楚,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窗边的朝霞光束射进来,停留在沐年的眉骨上,似乎照亮了他的不忠。
沐年鼻尖酸楚,道:“把你当弟弟。我是独生子,看见你亲切,你又懂事乖巧。”
“……”
白时浸呵了一声,沐年沉默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嗓子低哑,道:“谁他妈要当你弟弟。”
说完,白时浸头也不回,离开了办公室。
“……”
沐年眼皮颤着,轻声笑了笑。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见白时浸说粗鄙的话。
白时浸到换衣间换下衣服,准备走时,苏仪叫住他,交代道:“时浸,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了,休息两天,然后把你身份证号发给我,我定机票酒店,下个星期一咱们准备去曲洲,你记得收拾下东西。”
白时浸嗯了声,表示知道了。
“你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啊?”苏仪冲他眨眨眼,为了安慰他,道,“星期一过来公司集合,姐给你个惊喜。”
白时浸勉强笑了笑,走了。
明天周六,两天没课,又不用去公司,白时浸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回到宿舍,还要面对叶钦矾。
一看见叶钦矾,他就会想起沐年脖子上那块刺眼的吻痕。
“回来了?”
自从上次争吵后,两人的关系急速下降,以前还有同班同学同舍友的情谊,现在是半点都没有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俩都冷着不说话,以至于他生病叶钦矾也冷眼看着,今天却反常,问他一句“回来了?”
白时浸没理他,他知道叶钦矾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果然,他满嘴恶意道:“以前有人悄悄告诉我,说你妈是个小三,我当时还不信,甚至帮你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