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人娘补完手册 第40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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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了后面,这些美人奴隶不知道是否是真的动心了,反正就是一股脑地想要把费舍尔给吃了,一开始还只是动手动脚,后来费舍尔问着问着她们就贴上来了,让费舍尔这位正人君子差点难以坚持了……

他扭头看了一眼帐内因为疲惫而睡得东倒西歪的几位亚人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些奴隶都是可怜人,能有今晚已经是幸运,便让她们好好休息吧。

费舍尔弯着腰,吹了吹这虚幻桃花源中的凉风,小腹处的火热却一点没有缓解。

眼看着几次调息都无法缓解,喘着粗气的费舍尔实在没办法,突然想起了钩吻教导自己的办法。

于是他连忙来到了远离营帐的一棵桃树之下,双手标准地摆出了钩吻教过的同款动作,缓慢地清心静气,重复起了那远离欲望的动作。

“稳精平心,戒色戒躁……”

但一套动作下来,费舍尔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小腹处的火热不仅一点没有缓解,反而还更加严重了,这让他眉头不由得一点点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就好像经历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考验和折磨一样。

费舍尔皱着眉头靠在了眼前的桃花树前,清新的夜风仿佛都被一百米之外那营帐之中睡着的女性给污染了一样,变得黏稠又芳香,让费舍尔抓取那桃树的手掌越来越用力。

没有效果?怎么会?

难不成是钩吻害我?!

是的,费舍尔敏锐地感知到,在自己完美地复刻完钩吻的那套动作之后,繁衍的火焰反而烧灼得更加吓人了,就像是往水里泼了一罐烈酒一样,火势变得骇人无比。

可是仔细想想,钩吻完全没有在这种小事上算计自己的缘由……而且这种事情你仔细想想就特别下三滥和让人无语,以钩吻的性格绝不会做出此事,也只有赫莱尔那个神经病会……

就在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的瞬间,费舍尔的表情微微一滞,那设想一下子涌入了他的脑子里就走不出去了。

他若有所思地朝四周看去,扫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就在他摇摇头准备放弃这个猜想时,就在他的眼前,那棵桃树上倏忽掉下了一颗又大又圆的桃子……

费舍尔微微一愣,扶着眼前的桃树一点点往上看去……

却见自己所扶的这棵桃树顶端,那虚幻的昏沉月色之下,那穿着一身白袍、体态婀娜的天使赫莱尔对着自己无辜地眨了眨眼。

夜色之中,她那如同美玉一样的白皙双腿调皮地晃悠了一下,直到费舍尔发现她时,她才尴尬地抬起了玉足,刚好抵挡住了下方费舍尔微愣的、和自己对视的视线。

随后,她那富有魅力的声响才徐徐传来,似是在调戏又像是在惊讶。

她说道,

“啊呀,好大的帐篷。”

“……”

费舍尔那抓着桃树的手猛然入木三分,一下子嵌入了桃树的皮肉之下,发出了剧烈的一声脆响。

“咔嚓!!”

第62章 蕴毒的糖霜

“咔嚓!!”

随着费舍尔那近乎于暴走的力量深深嵌入眼前的桃花树,那看起来与寻常脆弱的桃花树无二的树干干便瞬间顺着他力气的方向发生了断裂,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倾倒而去。

坐在桃树顶端的赫莱尔坐着的树枝被重力牵引着坠落,她这位没有暴露实力的神话种便也默契地被重力拉扯着下落。

迎着桃花源的夜风,她的白袍被卷得狂乱,自然勾勒出了她婀娜美妙的身体姿态。

费舍尔也不明白,明明她应该还没选择自己的性别,却不知为何身上的曲线如此柔顺而和谐,显得如此吸引自己的目光。

她似是有些讶然地双手捂住了自己身上即将卷起的白袍,就像是一位娇羞的少女掩住她的长裙那样,两只修长的腿前后不一,在前的那一只扬起一点足尖,正对着下方的费舍尔。

“咔咔咔!”

明明是这样直直地落在了地面之上,她却好像一只灵巧的猫咪一样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反倒是她身后那被费舍尔拦腰截断的桃花树发出了悲鸣一直向后倒去,天上摇晃的桃花缓缓落下,在赫莱尔身上的白袍铺满了粉色,让费舍尔看不清她的表情到底是在偷笑还是在苦恼。

唯独互相扑朔迷离的桃花之中,费舍尔再也按捺不住地向这位讨厌的天使伸出了自己那双如同铁钳一般的双手,直直指向她的皓腕。

许是连费舍尔也没料到,一切都那样如意。

他轻易而举地抓住了对方柔软的手腕,甚至力道过大导致她倒向身后的地面,被费舍尔压至身下,使得他们之间的距离陡然靠近了不少。

在如此逼仄的对峙之中,他们之间的气氛丝毫没有顾忌所谓的阶位差距,从而显得那样咄咄逼人。

“你到底要干什么?”

费舍尔的声音低沉,如同舔舐猎物的雄狮那样骇人。

他的确有些疑惑,因为自从他来到这里之后,这位突然见面的天使就好像很关注自己,或是提供帮助或是捉弄挑逗自己,却没有任何明显的来由。

理性分析看来,她所说的“乐子论”一点都站不住脚,但不知为何,将这个原因放在她的身上又是那样合理,而看似合理的解释也会引致怀疑,此时此刻便是如此。

有了先前蕾妮的培训,实际上费舍尔已经对赫莱尔类似的捉弄有了很高的抗性了,但耐不住自己体内无时无刻在煽风点火的繁衍欲望,更何况他刚刚才从那几位亚人女性的研究之中脱身,正处在崩溃的边缘。

可即使如此,这个家伙却还是要……

双手被费舍尔紧紧扣在土壤之上的赫莱尔可怜兮兮地侧头看他,那金色的短卷发落在她的侧颊遮盖了她的右眼瞳孔,她的呼吸很浅,朦胧着温和的水汽,却并没有回答费舍尔的话语,反而向乞怜道,

“好痛喔……”

“……你还要装?”

面对那仿佛能融化任何坚石的求饶,费舍尔沉默片刻,那攥住对方双手的力道毫无自觉地一点点加深,好像是要和对方嵌为一体一样,随后,他才艰难地拆穿了对方那漏洞百出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