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言在楼下没找到祝雪漫,给她发消息也没回,便猜测她是不是先回房休息了,他敲了几声,看见几乎衣不蔽体的祝雪漫睡眼惺忪地开了门。
“快进去,快进去。”梁斯言被这样的祝雪漫吓了一跳,一把将她抱进去,生怕外面的监控摄像头拍到。
祝雪漫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嘴里念叨着我想要。
梁斯言见她醉得不省人事,赶紧把她身上的浴袍拢好,“怎么醉成这样子,以后不许喝酒了。”
祝雪漫贴在梁斯言身上,垫着脚揉他的脸,嘴里喃喃着,“对,这个,这个更像。”
梁斯言任她发疯,哄问她要不要洗澡上床睡觉,然而祝雪漫一个字都听不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祝雪漫似乎不满足于“搜查”梁斯言的脸,开始从上往下摸,从额头摸到下巴,从脖颈摸到胸肌,最后到两腿之间的东西。
那玩意立刻翘了起来。
梁斯言抓住祝雪漫的手腕,惊于祝雪漫喝了烈酒居然能疯成这样,“宝宝,你喝多了,我抱着你去洗澡。”
然而祝雪漫醉酒后力大得惊人,她猛得甩开梁斯言的手,又开始摸他的脸,“小鸭子,你长得好帅啊,小技师也挺帅的,你们是不一样的帅。”
梁斯言听到祝雪漫喊他鸭子不禁沉下脸,不过比起这个,他更关心小技师是谁,“谁是小技师?”
“小技师就是小技师,我也不知道是谁。”
祝雪漫把手又转回梁斯言的裤裆,很明显,那东西比自己刚才摸的时候更大更硬了,“你的也会变大呀,小技师这里也会变大变硬,好神奇哦。”
梁斯言彻底黑了脸,哪个不要脸的骚男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人,“小技师到底是谁?”
祝雪漫嘴里胡言乱语着,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就是不回答这个问题,她在梁斯言怀里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从梁斯言的角度来看,祝雪漫胸口的景象尽收眼底。
她抱着梁斯言撒娇,小手不安分地抓他越来越硬的下半身,“哼哼,就不告诉你。”
祝雪漫捧着梁斯言的脸又亲又啃,手在他身上乱摸,活像一个如狼似虎调戏良家妇男的女流氓,梁斯言被她搞得下半身快硬爆炸了。
———
两人从床上做到沙发、桌子,甚至是落地窗前。
祝雪漫现在算是醒了一点酒了,但她仍分辨不出全身镜里的人到底是谁。
“宝宝,喊我。”
“小…小鸭子轻一点好不好,你的那个太粗了。”
梁斯言被她气笑了,合着他在祝雪漫眼里就是一个好用的按摩棒,他掰正祝雪漫的小脸,逼迫她看向镜子,欣赏自己现在的样子,“宝宝,你再看看我是谁呢。”
祝雪漫委屈得紧,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喊错了,她只能凭借记忆深处那些她从小说里看到的台词照搬,“男朋友?亲爱的?宝贝?爸爸…”
梁斯言狠狠揉了一把祝雪漫红肿的阴蒂,“从哪里学来的东西。”
祝雪漫被梁斯言弄得又饱又胀,她这会哪有力气去思考应该叫他什么。
“那要喊什么呀,我不知道。”
梁斯言本想说就跟你刚才一样喊老公不就好了,没想到祝雪漫突然喊出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