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抚摸她嫩滑的脊背香肩,一点点勾画出蝴蝶骨的形状,简直美极了。
他很少有机会这么观赏她的身体,因为她会不停的乱动,还会不让他碰,今天这么乖乖趴着让他抚摸,应该是顾及他下体的伤。
越想越觉得被咬一口太值了。
这一夜注定是个无眠夜,凌梦没反抗也不吱声,跟以往的每次一样她只背对着他或趴或站让他从后面抽插,按部就班。
他兴奋的抽插,她沉默的承受。
翌日下午二人才从酒吧客房出来,江禹野开车送她到学校旁边的住处,并说,“我奶奶已经出院了,你找个时间去看看她给她道个歉。”说话时他修长的手指敲着方向盘,深黑的眼眸看着她,专注而神情。
她长发柔顺地披散双肩,容颜清丽,眉宇间透着疏离冷感,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眼底有没休息好的乌青,看着沉默清冷而乖巧。乖巧?
江禹野想起前一晚她骂他疯子变态的抓狂模样,唇角勾出笑。
很可爱。
骂他的样子也那么可爱。
又想操她了。
凌梦在他手要摸她脸时偏头躲开,顺势解了安全带,嗯了一声没说话,就要下车,江禹野又说,“不要吃避孕药了,你不会再怀孕,即便以后生不出孩子也无所谓。”
凌梦一怔。
他不戴套,她不吃避孕药,那她怎么能做到不再怀孕?
医生只是说她难怀,没说她一定怀不上,因为性事频繁,她吃的是那种一月一片的避孕药,药效强但也伤身。
她也没问出口,只当她缺乏两性常识在瞎掰,倒是最后那句,生不出孩子也无所谓。
他能接受她不愿生孩子?
他乃江家两代单传,他母亲生了四个女儿才得了他一个带把的宝贝疙瘩,能接受他不要孩子?
只要她进江家们,江家可是要绝后的。
凌梦头也不回地下车,将车门摔的哐当响,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闹了这么大一出,最后又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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