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标是南奚的骑兵,因着棘阳关重要的军事地位,十万南奚军里头骑兵就占据了半数。
但秦纵手下的骑兵丝毫不惧敌多我少的情况,手持陌.刀,所到之处南奚骑兵人马俱碎。红袍黑甲的秦将军更是勇猛无匹,无人敢近其身。
一万重甲盾兵,两万枪步兵,三万骑兵在前进攻,四万步兵紧随其后,秦纵所率之部,以快速而坚定的步伐逼近棘阳关。
“将军,对方就要打到关隘之下了!”有一士兵急忙回去将战况报告给棘阳关守将荣泰宁。
“什么!”秦帅留下的阵法怎么会被攻破?还是以如此之快的速度?
荣泰宁不敢相信,他焦急地在帐中踱步,却猛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近乎是抖着唇在问:“对方的主帅是谁?”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隔得太远,瞧了并不真切,只知他一身红袍黑甲。”红袍黑甲,不是他记忆里的少帅,荣泰宁有些许失望。可他仍旧不死心地问:“可曾瞧见他使的是什么武器?”
那所到之处便要人性命的武器显然给士兵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是一柄画戟,双月弯耳!”
“快!传我军令,收兵!”
荣泰宁因震颤激动而浑身发抖,是秦纵回来了,他就知道,少帅终有回来的一天。
南奚鸣金收兵,秦纵也没有穷追不舍。
收兵的原因他大抵能够猜到,来南奚前,楚霁便凭借着记忆将那些日后会归顺于他的父亲旧部尽数告知。
秦纵对于楚霁所言自然不存疑虑,但楚霁却忍不住叮嘱他还是要好好甄别。这个世界因为楚霁的到来早就变了模样,所说对南奚的波及极小,但那些原书中的昔年旧臣还得试探一番。
棘阳关收兵,便是通过了秦纵的第一个考验。
入夜,秦纵还在帅帐中,和蒯民几人一同研究舆图。
“将军,棘阳关派使臣来求和。”帐外传来士兵的禀报之声。
秦纵敛起神情,将舆图卷起收好,示意蒯民几人先退下。
旁人不解,蒯民蒯息却大致知晓秦纵的意图,二话不说就退下了,见二人退下,郭承安自然跟着,倒是云州来的大将白鑫还有话说。
“将军,那棘阳关的守将可是秦帅的叛将,您……”
白鑫虽为云州城守将,但是对秦屹和秦家军却是颇为佩服,只是当初碍于立场不同,这才不得不兵戎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