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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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江泽被扔 床上,摔得七荤八素的,他蒙圈道:“什么我做什么?我睡觉啊?”

温景宴坐上床,逼近,压迫道:“要分手?”

“?”都说了洗澡不能洗脑子,美梦被吵醒,宁江泽觉得他有病,皱眉道,“不啊。”

“那分床睡?”

“我………”才确定关系,宁江泽担心进度太快会让温景宴不自在,谁知道这人比他还不知羞。

他心里想的温景宴不知道,以为宁江泽还在对这段关系摇摆不定。

温景宴关了灯,不听宁江泽解释,蛮横地抱着宁江泽,冷声说:“睡觉。”

思绪渐乱,他前二十六年从未强行要过什么东西,也没什么想要的。有钱有权又肯努力,还有什么得不到呢?

快步入二十七的年头,春心萌动,温景宴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宁江泽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的。

温景宴喜欢得紧,抓紧了怕人觉得痛,握松点又怕宁江泽跑了。

他抱着一个毛巾卷似的,亲了下对方的耳朵,讲道理般的语气:“就算分手,也不能分床。”

“行……”嘴快答应,应完发现不对。宁江泽隔着被子用手肘抵温景宴,求他赶紧去倒倒脑袋里的水,“分手了还不分床,你是不是有点毛病?”

耳廓一痛,宁江泽躲不开,他怀疑耳垂上肯定有牙印了。

刺痛感还未消失,整个耳垂忽地陷入一片温热,宁江泽浑 身一颤,攥紧了被子。

温景宴的呼吸都是潮 湿的。

“嗯,有病。”温景宴说,“现在才发现,晚了。”

第43章 我想你

耳边的声音沉哑,不知是不是裹得太严实,宁江泽身上出了汗。他小幅度偏了下头,刚躲开一点,耳垂又被 咬一口。

一天净被人咬,宁江泽不禁怀疑是自己变成了骨头,还是他们都变成了狗。

“我是什么唐僧肉吗?怎么个个都来咬一口。”

“都?”温景宴握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指腹抚过右侧那道浅浅的牙印。

这道印子不明显,宁江泽今天穿的浅蓝色立领衬衫,似有若无地挡住了。洗完澡换上睡衣,温景宴才注意到这道痕迹。

感情的开始不在于告白成功与否,许多人往往在交往后不欢而散。维持一段长久的关系需要磨合,需要取舍,需要有人退步。

按宁江泽的性子,管多了怕烦,现下正好提到,温景宴状似无意地说:“还有谁咬了?”

“郑放安。”想起这人就头疼,咬得还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