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阳秋……我都说了………我不舒服…让他回来………他不……我不小心…在浴室………滑倒了”
好像不是心理作用,我真的是因为失血身体在变冷,肚子也好痛,好不容易把话说完,我已经没力气抬头看那些人的表情了。
好安静。
好安静。
“把她……搬到浴室”
终于,我听到了有人说话了。
“可是………”
“把地板上的血擦干净”
“……衣服…别忘了………”
身上的衣服被剥掉了,不知道谁打开了淋浴,还是冷水,加速了我的身体失温。
这样下去会休克吧。
果然他们还是想我死
…………
…………
…………
睁开眼,是熟悉的天花板。
我遵循肌肉记忆按了铃,第一个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陌生的人脸。
她说她是邮轮上的医生,之前我在浴室滑倒昏迷,有人碰巧走错房间,强行破门发现了我,不过因为我在地板上躺了太久,孩子没能保住,她对此很抱歉。
我根本不在意她说的这些,只是一直做口型,无声地说
血检
血检
血检
之前吸入那么多alpha的信息素,我的血液里可能会有残留,也可能没有,毕竟那个药应该也在发挥作用。
但是必须抓紧时间做血检,因为其他的痕迹可能已经被完全抹掉了。
我重复了好几次,面前的人总算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的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小声地说她会帮我的。
我不知道她脑补了些什么,总之她把想来看望我的所有人都拒之门外了。
挺好的,不然我真怕我现在看到夏阳秋的脸会情绪爆炸二次血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