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破了他的处子之身(H)(2 / 2)

男人脸上的笑意停滞,放在床上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青筋暴起,揪住厚实的毛毯,原本冷静的表情出现了短暂的破裂。

“周嗣宗,我以身相许给你,好不好。”

好不好……

从她这种性格冷傲的人嘴里说出这种话,绝对能够称之为引诱。

戚盼檀去脱他的裤子,宽松的裤绳不经抽拉,轻轻松松就能拽着边扒下。

周嗣宗猛地攥住她的手背。

戚盼檀毫不客气压住他的脑袋,手指穿过他蓬松的发丝迫使他低下头来,一口咬住弹性柔软的薄唇,顺势将柔软的舌根贪婪地浸入进去。

他身体陡然一僵,喉咙深处传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趁他力气松懈,戚盼檀的手穿过他的裤子,柔软的掌心包裹着正在苏醒的性具,隔着内裤的触感,使他变得更加敏感,呼吸徒然粗重。

戚盼檀猖狂地撩拨着他的舌头,用该死的性暗示动作在他口中进进出出,唾液纠缠成丝,舌尖灵活舔舐着他的口腔内壁。

周嗣宗眼底闪过一丝挣扎,隐忍的欲望之下眸色变得深沉,仿佛在权衡着什么,呼吸声变得愈发急促。

戚盼檀黏腻软滑的舌头从他口中退出,已经将那根彻底苏醒的东西剥离了内裤,她像个诱人的蛇精,吐出蛇信子舔在他的下巴,矫揉造作地喘息道:

“操我。”

“你认真的?”

戚盼檀往下瞥了眼已经外露的家伙。儿臂粗的尺寸,青筋盘虬浅色的肉柱上,茎身上的青筋有几根比他手背上的还要粗,干净的淡粉色头部,一看便知那是最为敏感的地方。

它此时正往上竖起,紧贴小腹,下方挂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里面装着巨量的子孙,恐怖令人生畏的形状,戚盼檀甚至猜测自己可能会被撕烂。

她抬眸,清冽的眼神孤傲献媚,一种极致生欲的反差感:

“难道你不想试试什么滋味吗?”

察觉到她眼底的认真,周嗣宗将那些所剩不多的理智,放在脚下碾压踩到稀碎,他松开她的手臂,命令她:

“脱裤子。”

戚盼檀解开牛仔裤,她单脚踩在床的边缘,另一只受伤的脚悬在半空僵硬地不敢动,借助着右脚的力量抬臀,将裤子脱下,牛仔裤有些紧,费了些力气,她扭动着臀部,把坐在下面的衣物给剥离下来。

周嗣宗压住她的肩膀猛地往后推去,戚盼檀毫无防备倒在床上,他双手扒住她的裤腰,连同内裤一块干脆利落地剥离干净。

那条漂亮的蜜缝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收缩着。

周嗣宗沉默地跪上了床,动作沉稳,带着无声的压迫,他的手顺着戚盼檀的腿线向上滑去,指尖突然收紧,捏着她的大腿猛地拉向自己。

戚盼檀躺到了他的身下,接着两条腿被他驾在了肩膀上,臀部悬空,下面脆弱的甬道口就这么被送往那根巨物的面前,随时等待着它的进入。

周嗣宗不紧不慢地卷起袖口,大干一场的姿态前,游刃有余的模样,但实际上戚盼檀看出来了,他在紧张。

只是一个初吻,就能让他打破原有的计划前来救她,如今这种形势下,戚盼檀需要的是周嗣宗,来帮她平安逃出这个国家。

让他不计后果帮她的代价很简单,就是破了周嗣宗的处子之身。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对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女人记忆尤深,她要做的,是成为他心中特别的存在,让周嗣宗不顾死活地保她安全。

蜿蜒的青筋从他结实的前臂上显露,带着极具视觉冲击的张力,他紧扣住那具纤细的腰身,女人不知死活的笑容诱导着他破戒,踏入欲望的深渊,周嗣宗很清楚性欲会给精神带来的危害。

他一手将粗大的肉柱往下压去,光滑的龟头在撬开那条缝隙的瞬间,就被蠕动穴肉给绞紧,陌生的触感令他浓眉凶厉挤压。

腰腹间的肌肉,随着身体前倾而自然收缩,无形中积蓄着力量,他拨弄着敏感的阴蒂,促使她分泌出润滑液,好让他更加顺利地捅入她的身体,不料疯狂收缩的肉穴,正在以要逼疯他的形式越夹越紧。

初经性事的肉棒,在一瞬间就暴露出贪婪成性的本质,被内里温暖紧嫩所吸引,失去自控地往前开凿,龟头一寸又一寸拉平内穴里的褶皱,带着锐不可当的力量,毫不留情冲进她的阴道深处。

撕裂般的饱腹感瞬间充斥全身,一切来得太过猛烈,身体的抗拒伴随着如潮的刺激涌上心头,戚盼檀发出微弱的呻吟,双眼泛红,泪水不受控制涌了出来,激得她呼吸发颤。

她双手痛苦地抓着身下的毛毯,用没受伤的右脚踹在周嗣宗的肩头,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想要将他蹬开。

蠕动的肉穴在贪婪吸吮着他的龟头,连冠状下面的沟壑缝隙,都密密麻麻地贴上去,他似乎压在她的宫颈口前,肚皮上浮现的尺寸,让他可以很方面地观察到此刻的深度。

快感犹如洪水猛兽般席卷他的理智,渐红的眼眶摧残着他紧绷的面容。

周嗣宗的眼神有了涣散,全然被快感所俘虏,呼吸也开始紊乱,张开唇泄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喘息,他向后退出,迟缓的动作却格外的沉重。

“噫……呜…”戚盼檀崩溃闭上眼,浑身力量都用在了右脚上,身体正在拼命排挤着他。

眼看要脱离她的阴道内部,周嗣宗猛一个狠冲直接操了回来,更加剧烈的冲击使得脚背弓得几乎要抽筋,背脊因极度的刺激,而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混合着她崩溃的喘息声,将她彻底压垮在这尺寸撕裂的痛苦中。

动作开始逐渐熟练的男人,掌握到了如何高效地进行这场性爱,他的手指仍在不停刺激着充血的阴蒂,被它拨弄得通红,却在这拉开差距的尺寸下,不见成效。

原本清冷的面庞此刻只剩脆弱,擅长保护自己的外壳早已碎裂。

她眼尾疯狂落着剔透的珍珠,干裂的唇瓣微张着发出难以自控的痛吟,清泪积攒的眼底,流露着只有弱者才会有的讨饶。是她先引诱的他,所以这般疼痛,也是她理应该承受的,不是吗。

周嗣宗在爆发进攻前,温柔垂怜地亲吻了她抽搐的脚背:

“我给过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