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医生(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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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横抱着我,迈着长腿,绕过那张巨大的床。

将我轻轻的放在酒桌前面。

“你上次不是说想尝尝鹰嘴豆泥吗?“他说。

“是啊,“我点头。

拉斐尔拿了一个不列尼饼放在我手上。鹰嘴豆泥是要蘸着吃的。

我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比较他的手。他的手真的好大啊。

“你的手好小啊,戴戴。“拉斐尔忽然说。

我笑了。

我人生中真的是第一次听见这句话。我的手一直比我身边大多数女孩子要大——甚至,我小时候,琴行的销售人员还曾将这点,作为卖点追着我妈推销。

我们后来接着轻微的酒劲,又聊了一堆七七八八的。

其实拿了医学博士学位(相当于美国MD这个学位吧),拉斐尔就可以正式当医生了。

但是拉斐尔想搞医学研究。

所以又是新一轮的写论文选题泡实验室,对了,还得学python。(幸灾乐祸脸)

我问拉斐尔为什么这么想搞医学研究。

拉斐尔说当时考完医学院前两年的竞考(法国医学院前两年据说真挺难考的),成绩不错,也选到了他想选的巴黎的临床医学大类(还有别的大类专业,比如药剂师啊牙医啊什么的,然后上学也需要选地区,还是挺多学生想来巴黎的)。

结果后来医学院叁四年级的时候,他的同学都在想以后准备做什么,以后全科医生还是外科医生别的专科医生,因为快要选医院实习了嘛。

拉斐尔却觉得他对这些好像没有什么兴趣。差点准备转行。

后来拉斐尔选了一门课,类似医学研究吧。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就进了实验室。就这样找到了自己后面实习,和想做的感兴趣的方向。

我对着拉斐尔,很真诚的表达了,我对他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羡慕。

“你很喜欢你现在做的事情吧?“我问。

“是啊,我很喜欢我现在做的事情,“拉斐尔摸摸脑袋,

”就是赚的钱稍微少了一点。”

嗯,实验室嘛,你们也能想象的到的。

“我理解,”我说。

又过了很久之后,拉斐尔才吻我。

那是个带着白葡萄酒味的吻。由浅到深。

我们很快滚到拉斐尔的大床上——那真是张king-size的大床,绝无夸张。

我们俩的衣服哗啦啦的减少。

靠在拉斐尔高高的大枕头上,我还在开玩笑:

“你知道吗,拉斐尔医生?我本来下周准备去献血的。”

(法国献血中心似乎要求,如果要献血,在没有固定伴侣的情况下,需要叁个月内没有性生活。我想献血,所以当时看了一下。不确定,具体条款需查证。)

拉斐尔医生还挺惊讶。

“是吗?我还以为是无保护(指不带套)的性行为。“

“还真不是。”

“那今天只好对不起献血中心了,“拉斐尔忽然低下头,给我口交。

看着我裙子底下,拉斐尔的脑袋在起起伏伏。

我把手指插入他密密的黑发,呻吟起来。

就凭拉斐尔那熟门熟路的指交技术,当年医学院的人体解剖课也算是没有白上。

(“你永远可以相信医生们对于人体的了解。”)

口交和指交,技术上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