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嘲讽的话,秦冬阳却有本事听成纵容,嘟嘟囔囔地道,“还得控制吗?很过分吗?”
“小哥性格真好。”代驾由衷地说,“温文尔雅,挺少有的。”
林巍不语,抿紧了唇端详身旁这个认真去听代驾说话的人,表情那么郑重认真,气息却又微显急促,有些quot;少有quot;意思。
可他仍不珍惜,到了地方给代驾结了帐后扭头就往楼里面走,根本没有等等在跟代驾告别的秦冬阳,更不要想搀搀扶扶。
秦冬阳快步追上他,进了电梯就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林巍推走了去。
“我喝醉了!”秦冬阳小声咕哝。
“到家就做。”林巍说道。
秦冬阳吓了一跳,六七分的酒意立刻吓跑了两三分,有点儿不敢下电梯了。
到了楼层林巍伸出只手,把动作缓慢的人拖进房门。
秦冬阳轻颤地道,“林哥我真醉了,头疼……”
林巍拦腰抱起了他,“做能解酒。”
“你真的不觉得累吗”秦冬阳徒劳挣扎,“那么多的工作,怎么……”
“可能是新婚吧!”林巍把他摔在床垫子上。
“婚……”秦冬阳立刻头晕眼花。
林巍伸出一只大手盖住他的眼睛,改了口道,“可能是新鲜吧!”
认识再久上床不久,还算得上新鲜。
可这事情并不解酒。
秦冬阳没有什么反抗余地,很快交代。
林巍却不宽衣解带,衣冠楚楚神情严肃。
此处不似他的卧室,倒像什么重要场合。
秦冬阳的样子像什么呢?
俘虏还是主动入侵者呢?
总之就是需击败的对手,需镇压的敌人。
他比平时要热,像个小炭炉子,又似一个小火山口,许多红焰岩浆涌动其中。
所以林巍兴致很好。
秦冬阳起初没有什么兴致,后来也被调动起来,他在没开灯的卧室里面仰视高高在上的林巍,因为光线晦暗,无法看清那张熟悉无比的脸,就生出来神袛压身的错觉。
“林哥……”秦冬阳颇有一些畏惧地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