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黎委屈,又向周景清哭诉。
“我居然一个都没找到,输给了一只鸟!呜呜呜,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所以你干嘛要跟一只鸟较真?”周景清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它嘲笑我嘛!我必须证明自己。”陆明黎说。
陆明黎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鸟,就想去“招惹”一番,结果总是吃亏。
非要说,大概是八字不合。
“陆总你要是太闲,不如多去搞点项目。”周景清说。
陆明黎控诉:“冷酷无情,嘤……”
监控安装完,风平浪静了几天。
但没几天,礼物又出现了,依然放在监控死角,连隐蔽的微型摄像头都没拍到。
导演跳脚:“这是个啥人啊?几十个摄像头,愣是能找到拍摄不到的地方。”
“是啊,”周景清也感慨,“竟然连微型摄像头都能躲过。”
导演愤愤:“你说这个变态一直送礼物干什么,有胆子,就该直接出来找你单挑啊!”
周景清揉了下眉心,提醒:“吴导,那人又不是想找我打架的。”
导演嘟嚷:“怎么就不是‘打架’了?场地差别而已。”
“……”周景清并不想打架,哪一种“架”都不想。
导演依然在低声喃喃自语:“怎么躲过所有摄像头的?难道是摄像头不够多?”
周景清“咳”了一声,故意问,“吴导,这个人不会是你吧?”
“怎么可能?”导演立马否认,“别瞎说啊,毁我清誉。”
周景清说:“可你不是说,微型摄像头只有你知道安装在哪儿吗?”
导演连忙解释:“我是直的!钢铁直!爱好女!也没有特殊癖好!”
见周景清仍然一脸怀疑,导演接着说:“我要有想法,直接潜规则就好了,搞这么复杂做什么!”
周景清说:“那摄像头……”
“也许在安装摄像头时,他刚好在旁边。”导演猜测。
“对片场很熟,对所有摄像头的位置也了若指掌,”周景清琢磨着,“这个人,只能是……”
“肯定不是我!”导演急忙接话。
周景清笑着看了导演一眼,说:“这个人,只能是安装监控的人。”
导演听后,脱口而出:“丁老板!”
周景清点了点头。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导演说,“除了我,只有他知道微型摄像头安装在哪儿。”
“吴导,帮我叫丁老板过来吧,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还需要当面对质,才能证实。”周景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