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么,追着利用她来杀他,废了这么多无用劲。银质打火机在昏暗的熄灭燃起,熄灭燃起,仍让看不清情绪。
接着对面铁门被人打开,里面瞬间站满几十个似男非女的人,防止逃跑还拷着脚链,头上戴着镂空银质头罩,这是专门为防止咬舌自尽而设计的头罩。
没有自由,没有理智,从前是被卖进泰国军队的玩物。
在这里,他们是研制毒品的第一批使用者,对于毒品的抗性耐受力较常人更高,瘾性更高更有趣。
季否臧不疾不徐拿过桌上的麦,磁性低沉声音在对面房间响起,“谁能肏死他,毒和自由任意选。”
说完,几个持枪男人进屋,将吊着的男人头套扯开,桶里装着的白色粉状物,倒在男人身上,解开手上的铁链。
转身依次解开身后每个人的铁铐和头罩后,退了出去。
透过镜子清晰可见里面的疯狂和奇异,明明都是男人有个女人的东西,搞得不伦不类,真够恶的。
房间内,季否臧眼里尽显乖张疯戾,嘴角擒着笑意。
被吊在中间的男人,起初还有力气奋力抵抗,终究一人难抵千军,精疲力尽绊倒了下去。
“fu**”
男人发出咒骂,周围的人饥渴如命,发疯似扑在男人身上,疯狂舔食着男人身上的白色粉末。
不知是谁,硬生生握着男人不大不小的性器,饥渴捅进了后菊,上下抽插着。
男人的嘴里不知塞了几根阴物,早已口吐白液,发出呜咽声,有人翻过男人的身子又从后方猛地撞了进去,只顾着一顿输出,渐渐的插出血液,仍在继续。
几十个人下来,男人嘴巴张得极大,眼珠子大大鼓凸了出来,汩汩尿液精液流了一大滩,谁也分不清是谁的。
男人的屁股血流不止仍在被人不停肏,乳头混着粉末硬生生被人咬扯下来,阴物软烂如一滩泥巴,睾丸不知何时再舔食中被人硬生生咬烂,早已脱落出来。
已是一副死状。
而一边的男人,优雅坐在办公椅上,将紧致修长的双腿交迭搭在控制台上,指尖的夹烟器时不时抬起来吸一口,眼神阴鸷。
半晌,房间内男人吩咐淡淡道,“将身上完好的器官,摘下来送回去。”
刺冶:“是。”
“这个月,你看好她,我要出去一趟。”
“臧哥,那你呢?”这是第一次臧哥没让他跟着他,就因为季燃燃?语气带着一丝担心“我们可以派人在周围保护她。”
季否臧挑眉反问,“怎么,不愿意?”
“不是。”他只是觉得一个女孩,还轮不到替他去挡子弹,这个任务太简单了。
季否臧扫了一眼对方,眉头微蹙,“啰嗦。”
说完,男人起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