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新婚请安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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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还是如以前那般一脸威严,蒋氏依然妆容精致,气质高贵,两人一英武一美丽,眼神交流间不经意间流露的情谊与尊重说明夫妻二人很有感情。

有婆子立刻将蒲团放到陶言真面前,这是用来跪下敬茶的。

段如谨与陶言真并排跪下,婆子端着茶过来,陶言真随着婆子先跪到安国公面前,端过茶杯恭敬地举过头顶朗声道:“媳妇给公爹敬茶。”

安国公长着一张严肃的脸,不说话的时候表情显得更为严肃,“嗯”了一声接过茶意思地饮了一口后将茶杯放在一旁,示意身后婆子给红包。

接过红包,陶言真道了声谢,然后起身来到蒋氏身前跪下拿过新的茶杯高举头顶朗声道:“媳妇给母亲敬茶。”

蒋氏看了看陶言真,又扫了眼正讨好地对自己笑的儿子,心底叹口气接过茶饮了一口,同样自婆子手中接过红包赏了新媳妇。

敬过公婆,要认识小叔子和小姑子。

陶言真起身后由段如谨带着,两人挨着坐在蒋氏左手侧前两把座位处,原本就站着的辈份小的哥几个挨年龄依次给陶言真见礼。

段如谨嫡亲弟弟今年十七岁,前两年没有在京城,因学问不及长兄,对文兴趣不大,对武学很有兴趣,于是在开明的国公夫妇允许下随着武学师父在外历练,这也是为何陶言真没见过这位小叔子的原因。

“这是二弟如琅,上个月才回来,你还没有见过。”段如谨轻声对陶言真介绍。

“见过大嫂。”与段如谨一般高,皮肤黝黑,模样更像安国公的段如琅对着陶言真弯腰作了个揖。

陶言真连忙起身回了一个半礼,道:“二叔多礼了。”

礼物早就准备好了,陶言真自丫环手中接过红包给了段如琅。

见完二叔子,就要见三叔子,安国公并非好色之人,总共一妻两妾,正妻生有两子一女,其中一妾生有一子,另一妾至今未有子女,因此段府人口很简单,是京城难得宅子里阴私较少的人家。

段家三爷今年同十七岁,比二爷只少两个月,长得斯斯文文,很爱笑,模样俊秀,长得更像他姨娘一些,文不成武不就,但在商业上很有头脑,才十七岁就将安国公扔给他玩的几家毫不赚钱的店铺打理得不但盈了利,甚至还有赚大钱的趋势。

“这是三弟如曦,平日里大多时间都在铺子里。”段如谨在望向庶弟时,眼底笑意多了些。

“见过大嫂。”段如曦像他二哥那般向陶言真弯腰作了个揖,虽是庶子,但由于府上主子少,又因自身能赚钱,不用巴巴地指望府上施舍银子花,是以段家三爷从来都没有一般庶子惯有的自卑或是小心谨慎,言行举止不熟悉的人看了都会以为他是大家的嫡子。

陶言真回了个半礼,也送了个荷包,许是因为成了夫妻对段如谨有了点子默契,在介绍老三时他握自己胳膊的力道有变,侧过头去看了下见他眉眼间的笑浓了些,压下疑惑打算以后有机会再详问。

见完两位小叔子便去见小姑子段如丹,面对段如丹时陶言真自在了许多,脸上挂起轻松的笑。

“美貌可爱的小姑子如丹给大嫂见礼。”段如丹对陶言真眨了眨眼,然后学着两位兄长那样作了个不伦不类的揖。

“咳。”段如谨咳了下板起脸瞪耍宝的妹妹。

“如丹!”蒋氏斥了声。

段如丹吐了吐舌头,收起玩笑之心两手放在身子一侧屈膝半蹲行了个礼道:“如丹给大嫂见礼,祝大嫂与大哥合合美美,恩爱一辈子。”

段如谨闻言笑了,显然对自家妹妹说的话很满意。

陶言真也笑了,背对着众人嗔了段如丹一眼道:“如丹越来越美丽了,来,给你的红包。”

段如丹连忙接过笑嘻嘻地道谢,盘算着一会儿找这位大嫂玩去。

敬完茶,与同辈们也见完了礼,陶言真要伺候着公婆用早饭,结果两位长辈还算体贴,称她昨日累了一天,今日就免她立规矩了,让回房休息,等回门之后开始再每日早上立规矩。

陶言真心下一松,一大早折腾下来早饿了,不用站着伺候别人吃早饭真是太好了,谢过公婆后就随着段如谨离开上房正厅。

段如谨因为新婚不用去当值,陪陶言真回新房用早餐。

大厨房得了令早将给世子及世子夫人的饭准备好,6续端了过来。

早饭比较清淡,但很精致,种类繁多,南瓜小米粥、八宝莲子粥、奶黄包、素三鲜馅小包子及几样可口小凉菜。

“多吃点,昨晚你累坏了。”将要伺候的丫环支了出去,段如谨对陶言真笑道。

这话说得……陶言真剐了大早上起来就不正经的男人一眼,吃起他夹过来的包子及菜,昨晚她是累了,感觉得出他没有太过尽兴,因为顾及着她是初次他没敢太折腾她,总的来说还算是体贴的男人,他给予她一份体贴,她便会给他相应的尊重。

吃饱了,陶言真不能闲着,还要认识下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们,见段如谨主动配合一路陪同,满意地笑着夸赞:“夫君你真好。”

“应该做的。”段如谨笑着捏了捏陶言真的手心,见小妻子脸红润润的,比昨日之前更具几分女人妩媚之美,心下一动,俯身在其耳旁低声道,“白日为夫多多体贴些,晚上娘子记得要用热情来回报。”

“不正经!”陶言真拿眼角嗔了段如谨一眼,这一眼极其妩媚勾人。

段如谨眸色一暗,在那能勾人心魂的眼角亲了亲,笃定地道:“其实娘子你也不正经,于是你并不讨厌为夫的不正经。”

陶言真立刻就“不正经”地翻了个白眼,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下道:“老公你太聪明了,一下子就看清了我的本质。”

“为何要叫我老公?”段如谨大方地让她掐,眉头都没皱一下。

哎呀,嘴快了,陶言真捂住嘴讪笑道:“这个、这个是爱称,夫君这称呼太俗了,是个女人都叫她男人夫君,我换个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