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洵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衣服口子：“我妈给我买的，又是加绒又是大口子的，我都不知道该什么时候穿。”

“这口子也太大了吧。”说着，程寰又不老实地把手伸了进去，直接贴在祝洵腹部，祝洵下意识一把按住他的手，用胳肢窝夹紧程寰，骂道：“你是不是找死呢。”

手指可没办法制裁，程寰伸出大拇指指腹摩挲了一下祝洵的肚子，激得他一阵鸡皮疙瘩。

“祝洵，你怎么这么热啊？”

祝洵恼羞成怒，一把把他的手给扯出来，拉得排扣都松开几个，垮垮露出大片袒露的肌肤，祝洵着急忙慌用外套盖住，一边扣扣子一边骂人：“多手多脚，还看不看了？不看我走了。”

“看看看，不弄你了，赶紧穿衣服啊等下又要感冒了，就穿这么两件，秋衣都不穿，你说你要是穿了秋衣，我还能摸着你吗？”

眼看程寰又要开始絮絮叨叨了，祝洵扭头瞪了他一眼。

“行行行我不说了，你看吧。”

大概过了半分钟，程寰又贴了上来：“待会是不是走秀了啊？”

祝洵瞥了眼节目单：“下一个。”

“噢，我有个朋友参演了。”

祝洵翻了个白眼：“又是哪个啊？——”

他话音刚落，台上就传来一阵古筝声，是走秀开始了。

首先出场的是个长得特别标致的女孩，穿着修身的白色旗袍，手里拎着一个编织花篮，步步摇曳，一头秀发及腰，随着迈向台前的动作，发尾轻盈摆动，台下爆发不小的惊呼声，程寰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说：“啊，就是她。”

祝洵：“……”

第二个出来的是个穿红色旗袍的女孩，身姿丰腴性感，迈着猫步。

程寰又眯眼看了一眼：“啊，这个我也认识。”

祝洵：“……”

不止这场秀的演员，前面不知道多少个节目里都有程寰泡过的妹子，就连主持人都跟他一起出去吃过饭。

他伸手拍了一下程寰的脑袋，骂道：“好家伙，敢情你是来认后宫的？”

程寰摸着脑袋，委屈巴巴：“人家只是跟她们交交朋友而已嘛。”

不过也是，程寰从初中开始就跟不少女孩子暧暧昧昧，但好像从未见过他认真和谁谈过恋爱，今天一个明天一个，简直把g大渣男头衔戴得极其牢固。

祝洵翻了个白眼：“你不怕哪天玩过头了，被追杀吗？”

程寰死不要脸缠了过来，手又不安分地撬开祝洵的外套，想往他里面那件衣服的间隙里探进去：“有你保护我，我才不怕呢。”

祝洵哼了一声：“我才不会保护你，我第一个把你丢出去浸猪笼——我操！程寰！你手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