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我弟指着我,声嘶力竭地说,“这狗真狗!”
我知道他说的是哈士奇,肯定不是说的我。毕竟我又不是真的狗。
我带着赵初定出院那天,简阳说他要接我,车到医院门口,车窗降下来,驾驶座里露出一只哈士奇狗头。
我咽了口口水道:“狗哥,几日不见,你这换车的速度真够可以的,都开上宝马了。下回开路虎,狗骑虎子才威风。”
简阳从驾驶座露出脑袋,顶着一脑袋的狗毛:“是我开的车过来!这狗非得跟我抢方向盘,待会儿你们两个把它给压住,不准它过来。”
狗哥嗷呜叫了一声,摇摇尾巴,两只狗爪按住简阳的脑袋,一拧。
简阳立马嗷嗷叫,比狗叫得还厉害:“我脖子扭了!这狗是赛车手投胎没喝孟婆汤吧?狗哥你轻点!”
赵初定靠着我很轻地笑,他好像没有那么害怕未来的不确定性,好像也已经完全依赖我信任我。
我突如其来说:“下个月我们就结婚吧,把狗哥请来送戒指,它开车开得那么好,送个戒指肯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