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负罪感(1 / 2)

克蕾莎并不是主动的人。

可是,一旦有人比她更不主动,她就不得不担负某种责任。

和斯内普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平白无故地产生这种感觉。

比起其他两个陌生丈夫,他对克蕾莎来说更特殊一点。他曾经是她的教授,现在又处于更加羸弱、无能为力的地位。他做了伟大的事情,却没有因此变得光鲜闪亮,反而更加闭塞抑郁。

克蕾莎对他怀有隐秘的同情。

她希望他能好点。

也许身体接触对他有帮助——至少他从未表现出抗拒。

“你感觉还好吗?”她又低头舔了一下,张口含住龟头,嘴唇裹在冠沟附近。

柔软濡湿的黏膜被巨大的凸起顶着,舌头难以移动。她又吐出来,放平舌头,重新含下一次。这次比之前含得深一点,上颚几乎是立马感觉到酸胀。而且阴茎缓慢地从舌面上滑过去的时候,她闻到了更浓郁、更不舒服的味道。

是独属于男性的气味。

有股腥气,尝着微微的咸,舌根处还有点发苦。

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过类似的味道,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类比。

过了几秒,她意识到这是从尿孔流出的前液,滴在了她舌头上,本能地觉得有点恶心,不知道该吐还是该吞。愣住的时候,慢慢积攒的口水从她唇角渗出来一点,马上被粗糙的拇指擦掉了。

斯内普摸到了她的下巴,然后把她的头抬起来一点。

阴茎略微往外滑出,她的嘴唇微微抿紧,对方发出嘶哑的吸气声。

“到这儿就好。”他低声说。

堪堪把龟头放进嘴里,可以让她在比较舒适的范围内舔弄。很快阴茎就硬起来,到了可以握在掌中的地步。

“你知道这个不是必要的吧?”斯内普又说。

克蕾莎含住他的龟头,吸了吸口水,咽下道:“我只想试一试……看哪种方式你会感觉好点。”

“恰恰是让我‘感觉好点’,具有非必要性。”

克蕾莎慢慢将硕大、肿胀,被舔出油滑光泽的阴茎顶部从口中吐出来。斯内普又擦了擦她嘴角浑浊的液体,她伸出舌头去舔的时候,舔到了他的指甲盖。

“作为包办婚姻的义务,个体的感受确实没必要考虑……”她犹豫道,“但我……我……”

斯内普低柔地叹了口气。

“又说回这个了,卡特小姐。”

他松开了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轻拍她的大腿侧面。克蕾莎会意,撑着床爬上来一点,张开腿骑坐在他挺立的阴茎上。他自己扶着阴茎,体会着一点点没入她身体的感觉。

“你一直自以为亏欠,总是产生某些……像是内疚、害怕的情绪。”斯内普在黑暗中显得更加游刃有余。他的轮廓模糊不清,面孔无法辨认,唯有声音沙哑却清楚。

克蕾莎有些听不进他的话。

她现在并不湿润。但是相对而言,也不像平时那么紧张。肌肉不会不自觉地用力,这让斯内普在干涩的甬道内也进入得比较顺畅。

被撑开的时候她觉得不舒服。

斯内普那种“教授”的语气让她更不舒服了。“没人会因为逃跑而责怪你。即便你去问波特先生,他也只会觉得,你那时候能安全撤离英国是件好事。”

斯内普很少一口气讲这么多话,这对他受伤的嗓子不好,他听起来更沙哑了,“自然,你对我也不必进行‘补偿’或者‘讨好’……毕竟我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为了你。你对此没有责任。”

话是这么说……

克蕾莎被愈发膨胀的阴茎撑得眉头紧皱,她发出不安的喘息声,感觉它好像还在变大。她抬高臀部,腰和手臂都有点发酸。

斯内普放在她侧臀的手紧了紧。

“靠过来一点,你的姿势太吃力了。”

克蕾莎缓慢地往前挪动。

斯内普张开手,抱着她往上一带。她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胸膛上,手一弯,肘部撑着柔软的床垫,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上臂。然后马上又塌下腰,肚子贴住了他坚实滚烫的腹部。她的腿也跟他的腿交缠在一起,大腿的内外侧互相摩擦,皮肤干燥又柔软。

她全身皮肤都在跟另一个人接触。

这是一种陌生的亲密感。

考虑到对象是斯内普,感觉就更陌生了。

她紧张地喘息,呼吸声越发急促。

仰着脖子一会儿后,她慢慢低头靠在了他的胸口,这个姿势确实更省力一点。

但是太亲密了。

太近了。

呼吸困难。

她能听见斯内普的声音,有些吃力,嗓子很嘶哑。

“嗯……”

克蕾莎挣扎着抬起一点身子,他感觉到动静,手很快从她腰上拿开。

“可以动吗?”他问。

“当然。”克蕾莎马上说。

她的身子又按回去,小幅度地上下起伏,节奏比较快。硬物轻快地锤打着她体内的软肉,带来一些酸胀,又有点酥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