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深入,也没有厮磨,只是唇瓣相贴。
时念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睡梦中拧紧了眉头,猛然睁开双眼,但眼前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她抬起手,在唇上摸了摸,总觉得刚刚有人亲了她,而且那人还是陆景洐。
是他出现了吗?还是自己的错觉?
时念目光又朝病房扫了一圈,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看样子是自己出现错觉了,那男人没有出现。
她重新闭上了眼睛,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竟然满脑子都是陆景洐的脸。
第二天,傅羽发现时念眼睛下一片黑影,显然是睡眠不足,关心的问了句:“你昨晚失眠了吗?”
时念并未隐瞒她,点点头,眉眼间露出疲倦。
“我会一种改善睡眠质量的方法,你要试试吗?”
傅羽试探地询问。
“什么办法?”
时念有些好奇。
傅羽走到她身后,手指按在她脑袋两边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的按揉。
原本紧绷的脑袋,瞬间放松。
“闭上眼。”
身后响起轻柔的声音。
时念缓缓闭上了眼睛,这时耳边似有似无地传来手表“嘀嗒嘀嗒”有节奏的细小声音。
“想象自己正在一个空荡的房间里,你可以将所有的痛苦记忆全部留在这房子里……”
傅羽的唇贴在时念耳边,引导着她将痛苦的记忆封存起来。
一个小时后,傅羽停止了催眠,神色有些疲惫的离开了病房,催眠虽不是体力活,但是特别耗费心神。
走出病房后,她拿出手机给陆景洐打电话,告诉他,催眠已经完成。
正在开会的陆景洐,听到傅羽的话,蹭地下从椅子上站起,对其他人快速说了句:“先散会。”
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他疾步离开了会议室。
匆匆赶到医院,直奔病房,却被傅羽拦住,“她现在正熟睡中,别打扰她,等醒来再进去。”
“催眠成功了吗?”他扭头看向傅羽,神色透着担忧。
“还不知道,要等她醒来才能知道成没成功,有百分之五十几率成功,也有五十的几率失败。”
陆景洐一听只有一半几率成功,眉头重重拧了拧,脸色都沉了下来。
时念这一觉,从上午睡到了下午,陆景洐一颗心始终提着,终于在听到病房里传来声响后,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