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手臂把有有紧紧的护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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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有有是哭醒的。
他一哭,季换澜与沈熄瞬间睁开眼睛。
“有有?”季换澜嗓子都还是哑的。
有有哭个不停,声音也不大对劲,轻轻一摸脑门,依旧滚烫。
“沈熄,你快去开车,去医院。”
楼下。
眼看着这俩人抱着孩子要往外跑,詹老喊着他们:“干嘛去?”
“师父,孩子发烧了。”
詹老皱眉:“抱过来,我看看。”
季换澜纵然心急,却也没有拒绝詹老,抱着孩子走了过去。
詹老用自己的脑门贴了贴有有的小脑门,随后他松开了眉头:“哎呀,小题大做。把孩子放下。”
“师父他……”
“我让你把孩子放下。”詹老严肃起来。
季换澜只得把有有放在小椅子上。
詹老起身来,又抱起有有,“跟外公玩去好不好?”
有有都蔫吧了,趴在詹老的肩头也不说话。
季换澜并不知道师父要带着儿子去哪里做什么,只能心急如焚的等着。
结果等了快一个小时,都没见詹老出来。
季换澜心急如焚的上楼去找。
然而等她推开詹老没关严的卧室门后,愣住了。
“嘘!”詹老示意她不要出声。
小娃娃刚睡着没多久。
这会儿摸着脑门已经没有那么烫了,鼻尖上还有一层小汗珠。
季换澜只能退出卧室等着。
一直到下午两三点钟,詹老才抱着有有出来,“爸爸妈妈肯定着急了,我们该吃饭了。”
见他们下楼来,季换澜迎了过去。
詹老也没拦着,把孩子给了她。
结果季换澜那么一摸,发现有有的脑门冰冰凉,身上也不热了,好像都正常了。
“师父,这……”
“别动不动就往医院跑。现在在变天,孩子凉着很正常。物理降温不会吗?非得给孩子灌一肚子药?难道是嫌他吃的药不够多?”詹老瞪她一眼。
物理降温?
季换澜动了动鼻子,发现有有身上一股子的白酒味。
用酒搓身体降的温?
有有这时候道:“妈妈,我身上好像有酒味。”
“不是好像。就是有酒味。”
“那怎么办啊?”
那边的詹老接了句:“男子汉大丈夫有点酒味怎么了?过来喝粥,快点。”
有有特别听话,退了烧之后有力气了便自己下地走路。
可到底是惦记着这孩子生了病,詹老柔声问:“用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