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换澜这种标准放在寻常人眼中,已经是非常出类拔萃。
可在詹老眼中,也就比一坨会走的猪脑强一点儿。
不然自己的儿子能被人下毒?
女儿能夭折?
詹老心有愤怒,却不能多说,省的这个小妮子情绪不好,做出一些别的事情来。
哎,他真是太操心了。
当然要多吃点饭菜补一补。
“给我盛碗汤。”詹老把碗递给沈熄。
沈熄起身去盛。
“这两天那个盛权要过来了,跟他好好谈谈。看看他到底什么意思,不过也要防范着一点儿,万一他是个细作呢。”
细作……
师父真是会用词儿。
季换澜清了清t嗓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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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三天,盛权来访,带了许多礼品,第一时间向詹老赔罪。
“这是做什么?”詹老亲自扶他起身。
“那天盛老太太惹的您不快,我作为晚辈,自然要代替她给您道个歉。”盛权说。
詹老拉着他坐下来,“你跟她非亲非故,哪里需要你来道歉?”
盛权笑了笑,“詹老先生。过几日,盛家的一家酒厂要开业了。为了表示歉意,我代表盛夫人特意给您发个请帖。到时您务必赏光。”
“呦。我去啊?”詹老捏着那份请帖笑了,“我过去不得把那个老太太气的伸腿儿?”
盛权笑而不语。
“好。那我就收下了,一定到。”
“他们两个在楼上等你呢,你上去跟他们聊天吧。”詹老示意。
盛权点头:“好。”
三个人具体聊了什么没人知道,詹老也没有私底下过问。
这点小事如果季换澜都安排不明白,那真是白活了。
最后送走盛权时,季换澜对着詹老点了点头。
谈成了。
盛权果然与盛夫人等人不睦。
“你确定如果扶他上位,盛权最后不会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詹老问。
季换澜很严肃:“他不会。”
“那也要留点后手以防万一。如果他狼心狗肺的,直接除掉。”
詹老说这话的时候,是一丁点的犹豫都没有,仿佛刚刚跟盛权谈笑风生的人不是他一样。
“酒厂开业您真的去?”季换澜道:“江老先生还有唐岐应该都会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