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只是在人后对秦穆言态度很差,但在人前依旧维持着以前的态度, 加上长久以来门派内部对她的有色眼镜,因而秦踵如今还以为楚玉对儿子情根深重。
“他性子懒惫,为师将他关在后山,也是为了磨一磨他的性子。”秦踵说道。
楚玉微微皱眉,不高兴地说道:“师父,大师兄又没有做错任何事,您对他未免过于严苛了。”
秦踵知道楚玉这大半年以来,经常也会去后山禁地探望秦穆言。
只是他不知道楚玉去后山禁地,是去嘲笑秦穆言的。“玉儿这是在为你师兄打抱不平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为师过段时间就将他放出来。”秦踵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楚玉立马表现出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
秦踵又说道:“你们若是能早点成婚,就能朝夕相处,玉儿也不必再忍受相思之苦。”
楚玉明明是那个主导拖延婚事的人,但还是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埋怨道:“我爹也真是的,怎么还没选出成婚的好日子。”
她这副恨嫁模样,完美地迷惑住了秦踵。
秦踵说道:“你爹找人算了数次,只道今年成婚恐生事端。”
楚玉听到这话,脸上有一瞬间迷茫,好似她完全不知这是一般,三秒钟之后,迷茫转变成愤怒:“我和大师兄明明是天作之合,怎么忽然不能成婚了?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师父,我这就去信给我父亲,让他重新找人测算。”
“况且,家中又不是不认识得道高人,纵有不便之处,找人化解便是,何必这样耽误我们。”
秦踵听到这话眼前一亮,他见楚玉完全是一副倒贴模样,心中越发相信是楚家有意拖延嫁女之事才找的借口,完全没将这事算到楚玉头上,也越发肯定楚玉爱惨了秦穆言。
“好好好,为师也盼着早日能听玉儿开口叫一声爹爹。”秦踵大笑着说道。
楚玉又说道:“师父,若是我家里不愿意择选良辰吉日,咱们自己选便是了,也不必非要听我爹的话,您不知道,我每次回去,一说要嫁人,我爹就哭,说还想多留过几年。”
秦踵听得这话,心中嘲笑楚父生了个女儿跟白眼狼一样,胳膊肘只知道往外拐。
但他却很满意楚玉这副女生外向的态度,楚玉越是倒贴,他对楚玉就越放心,巴不得楚玉成为他秦家的傀儡。
“玉儿,你父亲毕竟是一片爱女之心,为师也不忍心拂了他的意。你这次写信给他,好好言语便是,勿要令他不快。”秦踵现在还不想和楚父闹翻,毕竟楚玉的嫁妆还没拿到手。
楚玉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秦踵又试探着问道:“今年楚家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为何好好的药材生意,说不做就不做了?”
楚玉一脸疑惑:“师父,什么药材生意不做了?徒儿不太明白。”
秦踵见她神色不似作伪,只当楚父是背着楚玉断了和天玄门的药材交易。
“也许是你父亲看不上咱们门派这点小生意,所以今年断了交易往来。”秦踵茶言茶语地说道。
楚玉闻言眉头紧皱,说道:“父亲也真是的,他几番来信跟我说天玄门的药材生意做的亏本,不想做了,我一直说就当是扶持亲家,让亲家占占便宜,就算亏钱又能怎么样?这点小钱,我们楚家家大业大,又不是亏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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