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芜听到她说过太多遍这两个字了,即便也许是假的,可他依旧忍不住扬起个笑来。
“喜欢什么?”
夏青梨还没缓过劲来,脑子依旧迷迷糊糊的,他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
“喜欢你……”
谢霜芜笑了笑,伸手一点点地替她擦去唇边的津液,“是我喜欢你,夏青梨。”
其实……都一样吧……
-
夏青梨这个觉睡得特别好,居然没再做梦,梦到反派的过去,哪怕他们睡前也亲了。
第二天,她精神抖擞地从床上爬起来,又提前把谢霜芜拉起来,两人一前一后地出门才不会引起怀疑。
昨日,郑莹莹说过会在早上来客栈找他们,当然,她还可以下楼顺便吃个早饭。
客栈的免费早饭一般都是馒头稀饭之类的,也可以要别的,不过得加钱,他们刚好比较穷。
夏青梨神清气爽地落座。
阮怜雪瞧她一眼,眉头一皱,“青梨,你脖子怎么回事?”
夏青梨:“……”差点忘了还有这回事。
她偷瞥了一眼谢霜芜,发现对方也正在看自己。
赶在他开口之前,夏青梨装作无事发生地说,“狗啃的!”
态度很是坚决,说是狗啃的就是狗啃的。
谢霜芜:“……”
此时,正趴在地上喝稀饭的灰狼:“?”谁啃的?
“狗啃的?”阮怜雪将信将疑地重复了遍她的话。
夏青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句话有多离谱,狗怎么能咬得到这种地方?只有人才能做到。
她立即改变说法:“记错了,是耗子咬的。”
“耗子?”阮怜雪还是不信,转头问谢霜芜:“谢公子,真是这样吗?”
女主问罪魁祸首算怎么回事?
夏青梨睁诧异地大了眼睛。
谢霜芜想了想,笑了一声,答道:“确实是耗子咬的,不过……是只毒耗子,阮姑娘,还是请你替她好好看看。”
什么鬼?毒耗子?
夏青梨真的很想质问他,真的不是在诅咒自己的女朋友吗?
“给我看看。”
尽管夏青梨说了不用,但阮怜雪要说什么也要给她查看伤口。阮怜雪看了几眼,耳尖渐渐染上颜色,“没、没事,就是平时多注意一下就行了。”
说完,她取出一瓶膏药给夏青梨,“回去之后,把这个给伤口抹上,不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