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被折腾了半宿,作死的某人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日晨间天亮,帐外的隐隐传来声响,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穆氿把江薏从被子里抱起来穿好衣服,又出去找小浅端了水进来,自己一点一点的亲手侍候小妻主洗漱。
看着人疲累的闭着眼,让张嘴张嘴,让吐水吐水,穆氿热着脸心脏软胀胀的。薏薏还真是,闹的是她,哭得是她,最后求饶的也是她。
这就像她自己说的,又菜又爱玩。
把人收拾好,眼看天色大亮营地的人起的越来越多了,穆氿也不再耽搁,抱起妻主就出了帐子。
帐外停着一匹骏马,把人抱在马上,穆氿也翻身上去。
一甩马绳,马儿迅速跑了起来。
等魏筝睡醒洗漱好来找江薏玩,看着空荡荡的帐子,气的直跳脚。
可恶,江薏带穆叔叔去玩,居然不带我!
如果江薏知道这话指定得叫冤枉,毕竟她都不知道自己出门了,还迷迷糊糊困得不清醒呢。
不过若是知道,她也不会带魏筝,毕竟是和夫郎约会呢。
魏筝走后不久,小王子和墨文心也找了过来,恰好都在帐前碰上。
只可能妻夫二人早跑远了,小浅也不知道她们去哪了,二人也只能无功而返。
马儿一路飞驰到雁云山脚下,又选了一条小路往山里跑去。
江薏困得很,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一眼,又闭上眼去。
等她再睁眼时,已经到了一片溪地边,银狼正低头喝着水。
“银狼!”江薏笑着打招呼。
“嗷!”银狼转头看了一眼,才慢慢的踱着步子走了过来。
穆氿跳下马,又把江薏抱下来,看着小妻主扑过去高兴的摸着银狼说话,他才取下马背上的东西在林边的草地布置起来。
铺好厚实的垫子,他转身喊了一声,“薏薏,过来。”
“诶好!”江薏转身和银狼一起走了过来。
银狼自觉的在后方趴上,江薏也靠进穆氿怀里。
身后是真皮的狼肉靠背,身旁是俊美野性的帅气夫郎,江薏幸福的都要晕过去了。
把人搂紧怀里,穆氿亲亲江薏的额角,“你不是没睡醒吗,再睡一会儿。”
“好!”江薏软软的应了,脸颊贴到夫郎颈边露出的肌肤上,白玉的手掌就往夫郎的衣襟里面钻。
穆氿有些脸红,但还是主动拉开了腰腹的衣服带子。
薏薏睡觉有怪癖,手一定要摸他腹肌,脸颊也一定要贴着他的肌肤,不是埋月匈就是贴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