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上海,大街小巷已经披上新绿。和煦的春风吹拂面颊,安亦欢才发觉春天已经悄然而至。
两人许久未见,蒋远乔看上去比之前清瘦了许多。脱掉衣服后才更看得出精壮,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明显了,连腹肌也有了清晰的形态。
站在水汽氤氲的花洒下面,蒋远乔将安亦欢的手放在在他胸膛上,她心领神会缓缓从胸膛一点点往下抚着,一路而下握住他的性器。她俯低身子,用舌尖顺着他的人鱼线舔弄,舔过他的腹肌,再舔弄吮吸着他胸膛上那两颗挺立的乳尖。
蚀骨的酥痒从蒋远乔的胸膛蔓延开,一直扩大到他的腰际,激荡着还未完全挺立的性器。他低喘的声音越来越粗,直到性器顶端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一瞬,性器才叫嚣着完全顶了起来。在她的口腔抽插了几十下,他突然抽了身。
蒋远乔骤然抱起安亦欢,捏着她的腰肢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他低头,摁着她的后脑就狠狠吻上她的红唇,他激烈又动情。忽而,他挺腰往上一顶,就将滚烫的性器直撞进她身体。
安亦欢的后背贴着冰冷墙面,身下被粗长的性器一下下重重贯穿,每顶入一下她的背就擦过墙面,身体仿佛被一面海水一面火焰同时袭击。她难受得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唔......”
但声音立刻就被蒋远乔吞进口中。他又快速又猛烈的操弄,每一下插得极深。很快,酸胀酥麻就从安亦欢的下体疯窜到全身。快感如电流一般直抵她的头顶,她的十指抓着蒋远乔的短发,下腹一阵阵痉挛过后,她潮喷着嘶声吼叫,身体就软成了一滩水。
花穴越吸越紧,甬道道越来越滑,蒋远乔的性器还埋在安亦欢体内缓缓地抽插着。他吻了吻她覆满汗水的肩膀,伏在她耳边问:“有没有想我?”
安亦欢微眯着有些迷离的双眸,咬着唇轻哼:“生理上,想,算吗?”
经她这么一说,蒋远乔被逗笑了。他不急不慢将她转过身去,摁在墙上,挺着腰后入撞了进去,边撞边笑:“用这里想的?”
“啊!好重......”安亦欢惊叫,太重了,她几乎要被顶穿了。他想听几句荤话,她自然是会配合:“对,就是这里。想得不行......”
高潮后的甬道春水淙淙不绝,紧致湿热吮吸着性器,蒋远乔舒爽得低声喘着,忍不住一下又一下挺着劲腰往花穴更深处顶去。他一只手捏着她的双乳,另一手抓着她的腰,肿胀的性器不停向前狠狠撞去。他将她臀瓣高高翘起,大开大合操弄,性器全根抽出去再狠狠尽根没入。狰狞的性器在湿热流淌着春水的花穴中进进出出,性器顶端不停摩擦着她柔嫩的敏感点,窒息的快意让她不自觉夹紧身体。甬道猛然绞住性器,蒋远乔险些被她夹射。
安亦欢耳畔被蒋远乔低沉的呻吟与粗重的呼吸声包围,他咬着她耳垂,低声轻笑:“轻点夹,慢慢来!急什么?不是想我了吗?今晚好好满足你。”
安亦欢侧目对视,看到蒋远乔眸低浸染欲望。她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