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支队的人也跟着着急,祁家宝跑到法医室跟沈星言求助,“沈姐,你快想办法帮帮顾队,他快要撑不住了。”
“我看他还好啊,昨晚他遛狗的时候,跑的可欢了。”
“那是他在排解。”
沈星言耸耸肩,“我也很想帮他,可我爱莫能助。既不知道这位催眠高手长什么样,又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只知道一个大致的范围,这么大的区域,怎么找。”
“你以前也利用地理画像抓到过的人,你肯定能想到办法,沈姐,你可是我偶像。”
沈星言乐了,歪着头想,“看在你的份上,我想想啊。呃……对了,催眠大师不止他一个吧,上次顾放不是找过一个么,让这个人试着催眠三位受害人,从他们的潜意识深处,试着描绘出这个人的相貌。”
祁家宝激动地一拍大腿,“我就知道你有办法,我这就去告诉顾队!”
“哎!”沈星言来不及叫他,他就跑了。沈星言摸摸鼻子,她是根据电影情节信口胡诌的,不一定能准。顾放听完祁家宝的话,陷入了沉思。
祁家宝还给他鼓劲,“顾队,你还犹豫什么呢,我觉得沈姐的方法可行。”
“风险也很大。”
“总比这样干等着强啊。”
顾放看着他,笑着点头,“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案件了?”
“我一直很关心,是你不给我机会。”
“好,这件案子要是侦破了,给你记一功。”
祁家宝嘿嘿地笑,“这可是你说了,到时候别忘了。”
“放心,忘不了。”
顾放开车出去,不多时带着一个人回来。那人年纪跟他相仿,带着无框眼镜,却是满头白发,穿一套西装,板板正正地系着领带。
顾放介绍说这位是医科大学的教授申屠盏,主攻心理学,在催眠上的造诣颇深。
江胜宇很好奇,“申屠教授,真的能催眠吗?”
申屠盏微笑,摘下眼镜,从口袋里拿出手绢,擦了擦戴上,道:“给我倒杯水,我就告诉你。”
江胜宇转身去倒水,倒完双手笔直地递给申屠盏。申屠盏并不接,打了个响指,江胜宇的眼睛眨了下,手一抖,水险些洒了,幸好申屠盏接了过去。
江胜宇一脸懵,“我什么时候倒的水?”话音一落,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