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射(h)(1 / 2)

七级风 小西饼 2130 字 2个月前

第三十一章

阳台的门没有关,房间里飘来了淡淡的咸湿海风气息。

许博洲在说完那句“不够”后,下身挺动,用力抽插了起来,他边揉胸边盯着蹙眉呻吟的周晚,小小的脸蛋红得不成样子。凿开过的小穴很好插,湿乎乎的裹着阴茎,抽插时带出了里面艳红的嫩肉,淫水直往床单上淌。

刚刚中途给她口的时候,许博洲看到了床单湿了一大块,是真不知道她的小穴里到底还含了多少水,只是这样一点性幻想,就足以让他心里的火燃得更旺,底下跟着就操得更凶。

“啊……”周晚仰头急促的喊出声,眼尾都是泪痕:“……太深了、你轻点轻点……轻点、好不好……”

她昏沉的脑袋里在委屈抱怨,哪有第一次就被欺负成这样的。

许博洲放轻了动作,两只大掌包住周晚的奶子,边揉边挺起臀有规律的抽插,见她眉眼渐渐舒展开,坏笑:“舒服了?”

闭眼享受的她,溢出细细的颤音:“……嗯。”

许博洲似乎不满意这个无趣的字,逼问:“老公问你,舒不舒服,你要答什么?”

忽然温柔下来的声音,将周晚的意识拐跑,顺着他的话答:“……舒服。”

“再被老公多操一会,好不好?”

“……好。”

在床下讲原则的三好学生、理智总裁,在床上却这么经不起自己的哄骗,许博洲满足的笑了笑,然后俯下身,捧起周晚的脸,从她的眉心、鼻梁一路亲到了脖颈。

而这些调情的话,让他底下更硬得不行。

他始终不是斯文、温柔的男人,占有欲攻心时,只会掏出他骨子里堪比兽性的狠劲,他坐起来,迅速将她翻了个面,结实的身躯压向她的背上,手扶着阴茎,从后面插入了她的穴里。

“你干嘛啊。”周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胀红的阴茎插在里面没有动,许博洲拨开她缠绕在耳边的发丝,亲了亲她的耳垂:“乖,趴着做不累。”

“你好重呀……”

“你起来、起来……”

没有理会她这些小抱怨,许博洲两只手臂穿过她的肩,往上一抬,压着她,摆臀抽插了起来。从上往下的插入,阴茎每一下都能凿到最深处,她屁股的软肉,被他结实的腿根和囊袋不停拍打着,白皙的皮肤立刻红成一片,她浑身被顶发抖。

床边立了一块木镜,他无意瞥了一眼镜子,角度刚好对着床上的他们,他的身躯太高大结实,以至于被压在他身下娇小的周晚,显得太像一只小可怜。而巨大的体型差,也让他越发亢奋,一阵爽欲扯得他眼皮颤跳。

周晚把脸埋在枕头里,急喘气,虽然姿势是不累,但和躺着做的感受完全不同,整个人被压在身下操,有种被野蛮侵犯的错觉。

见她的承受力慢慢在加强,许博洲坏劲上来,用手指捏了捏她的乳尖,她绷紧双腿,揪着床单叫了出来。

干件坏事就哄一哄,许博洲掰了掰周晚的脸,侧着头和她接吻。

被他这样一番折腾,她整个身体早就融化了,稍微吻一吻,嘴角就流出口液,顾不上发丝粘不粘,只想用忘我的吻去化解身下的酸胀感,床头尽是两人缠绵的津液声。

深陷在穴里的阴茎,根本舍不得拔出来,重重往里凿,小穴吃力的整根吞入,粗硕的囊袋凶狠的拍打着柔嫩的股肉,肉棒上的透明薄膜拉出一丝丝的粘液,淫靡到没眼看。

许博洲和外人眼里的样子别无二致,他就是一个极致重欲的食肉动物,不做还好,一旦开荤,他是一个在性事上贪婪、不知餍足又坏透了的人。

抽插的力道太重,周晚的舌头几乎是颤着从他的口中分开的,津液拉成丝,挂在两人的嘴边,她被操到闭不上唇,微微张开,仰起头呜咽,脸上的潮红让她看上去欲得不行。

许博洲在她颈窝边低语:“宝宝好像很喜欢老公从后面操。”

“呜呜、嗯、嗯……”下面被堵得很满,周晚哪里还有什么意识去回答他,大脑给不出反应,不过身体的本能反应确实在释放讯息,被压着从后面操,确实快感来得更强,湿软的小穴疯狂颤栗。许博洲背脊绷紧,摆着臀一下下的往底下顶撞,粗硕的阴茎严丝合缝的插到底,囊袋撞得她屁股色情的颤动,剧烈的啪啪声回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人面红耳赤。

周晚的叫床声越来越浪,她没再喊出“不要”这种抗拒的字眼,完全投入在这场愉悦的性爱里。小穴享受着被那根硬邦邦的阴茎完全占有的感觉,猩红的肉棒时不时拉出一截,又狠戾往深处一顶,她浑身被膨胀的快感灌满。

许博洲扇了扇她的屁股,低笑:“还知道主动抬屁股要糖吃了。”

听不得这种调戏自己的荤话,周晚把脸闷进枕头里,羞涩的否认:“没有……我没有……”

许博洲扣着她的肩,又凶狠的深插了几次:“想吃,老公给你。”

床上操穴的激烈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还没消失。

作为飞行员,身体素质一流的许博洲,体力实在过于旺盛,后来他侧身抬起周晚的腿,用侧入的姿势又狠操了几个回合,最后才换回了常规姿势。

两人身上都是汗,身下是一片黏腻湿滑。

被操红的小穴是一副淫靡又可怜的模样,周晚腰都做软了,迭起的快感能要了人命,小腹几次都感觉到了抽搐,她好怕自己下面被这个变态操坏掉,可同时又被他伺候得整个人太舒服。

阴茎被小穴咬到了忍耐力的极限,许博洲俯身,紧紧抱住周晚,加快了底下抽插的速度,又重重的深顶,他头皮被快感扯得发麻,闷喘了几声,绷着腰腹,几股滚热的精液尽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