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监控(1 / 2)

可能去卫生间了,不对,他俩刚受伤不好移动。

司晨安还是和老徐去卫生间找了找,男卫生间没有,为避免有很小的可能他们进错厕所,司晨安把女卫生间也找了一遍。

还是没有,值班医生也没见过他们离开过,这个点在走廊走动的人不多,而且他俩的外貌很有特征,值班医生记得他俩的长相,一黑一白。

他们不是喜欢恶作剧的孩子,不会故意躲起来开这样的玩笑。

司晨安回到病房,“他们的手机在这。”床头的柜子上摆着他俩的按键机,长按1可以拨号给司晨安,长按2拨给老徐,超长待机,带有GPS定位功能,司晨安交代过他们要一直带着,他们也很听话一直带着。

“啊,他俩怎么会忘带手机。”老徐看到手机后惊叹。

很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司晨安一边查看着通话记录一边思考所有其他的可能性,老徐也凑着一起看通话记录。

最近通话都是司晨安。

突然风急,晚风穿堂而过。

凉风让司晨安的注意力转到窗户上,医院高楼层的窗户能开这么大吗,一般都会限制开合的角度以防意外不是吗。

“奇怪。”司晨安把手机塞给老徐,她走到窗边查看。果然,限位器坏了,不是自然损坏而像是强行被大力推开,金属窗框都翘起来了。司晨安摸着弯曲的窗框,发现一小片染血的纱布挂在了窗框上,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闯入脑海!

司晨安猛地朝下看去,四楼的高度不矮,跳下去不可能安全落地,日光快要完全消失路灯还没亮起来,司晨安眯着眼观察着正下方的灌木,灌木有被压过的痕迹,这个地方的灌木怎么会被压塌,难道……

不可能,司晨安否定这个想法,正常人都不可能从四楼跳下去会毫发无伤且还能继续移动,更别提他俩一个伤在手一个伤在腿。

“这里有什么吗?”老徐焦急地凑过来,也从窗口往外看了一眼,高度让他否定了跳窗的可能性。

司晨安摇了摇头。

“去查监控吧。”老徐说。

不让看监控,监控室的人态度很坚决,必须要有警局的证明才能调监控。看安保坚决的态度,在医院每天应对这种情况都很熟悉了。

“俩孩子智商有点问题,要真出什么事,我真活不了了!”老徐手插在头发里,痛苦地蹲在地上。

司晨安也蹲着抱住老徐,哽咽地哭出来“亲生父母都不见了,他俩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出了车祸受了伤能跑哪儿去啊!呜呜呜呜呜呜…”

“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司晨安和老徐头抵头,哭得好不悲情,一个没蹲稳俩人泄力般坐在地上,哭得更凄惨了。

“咳”安保轻咳了一声,“我要看监控了,你们快点走。”

另一个安保拍了拍司晨安肩膀,指了指电脑上的监控小屏,手放嘴上让他俩别出声。

这是给看了,司晨安和老徐立马收住了哭声,站起来往电脑凑。

“别靠这么近,站远点!”安保挥了挥手,示意他俩一前一后站着,另一个人站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