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易甚将她的内裤扯下丢到床底,说:“是你先对我一见钟情的啊,乖妹妹。”
他抓住许尤夕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对着她,露出一个很是平常的笑容。
大部分人都会,且明显是出于礼貌的假笑。
讨不来好感又挑不出错处的平常笑容。
如果不是在他的脸上出现的话,的确是和大部分人一样。
可问题就是,他长着一张俊美到冷傲都成了魅力之一的脸。
许尤夕这下明白他的意思了。
但她的大脑过载宕机了。
言易甚从那堆小东西里拿出一个粉色小跳蛋,启动后将其按在她的阴蒂上。
没有防备的许尤夕两秒高潮。
她来不及拒绝,言易甚将跳蛋的频率又调高一档,再次按在她的阴蒂上。
比第一次还短,许尤夕哭着又高潮了。
言易甚一边吻她的眼泪,一边将跳蛋紧紧按在她的阴蒂上。
“你长得漂亮,好操,还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笨也可爱的人,我喜欢你最正常不过。”
言易甚的一句话也不过是二十来个字,但他想了好几个夜晚,好几年。
许尤夕被一颗小小的跳蛋欺负惨了,她用力推着他压紧跳蛋的手,呜呜得哭。
言易甚摸了一把她的穴,摸出不少水来才将跳蛋丢到一边。
这床上这么多东西,他只愿意用自己的东西插进去。
他会嫉妒情趣玩具。
言易甚发觉这点时,阴茎已经插进去半截。
许尤夕一开始就高潮太多次,一下子就呆住了,她掉着眼泪,两只手抓着床单,凭借身体的本能抬腰让阴茎深入。
言易甚被迎合得很开心,压下来对着许尤夕的唇亲了好几下。
阴茎磨着穴,他的嘴唇磨着她的嘴唇。
“许尤夕,我不知道喜欢是怎么一回事。”
“在我这里,喜欢是嫉妒。”
娇嫩的软舌被吮吸着伸出来又被重重撵退回去。
言易甚觉得亲不够,弥补的是粗硬的阴茎和肉体激烈拍打出的交嫹声。
负距离,许尤夕被他压在身躯之下,弱小到随时可以被夺走生命。她的双腿被迫夹紧他的腰,双臂被迫环上他的脖子。
他还有第叁份没有见人的礼物。
金笼和锁链。
在他这里,喜欢是强占,喜欢是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