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尤夕的一滴烫人的泪珠静静滚落了下来。
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被强吻的许尤夕脑中一片空白,她抗拒其实是因为她腿软站不稳,仅仅而已。
而她明明就能做她刚才想做的,可是她憋住气了,清冽中带着微苦的味道占据了口腔。
言易甚亲得她头晕有些窒息,放在她腰间的手掌也烫着她,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坚硬地顶在她小腹上。
许尤夕没由来的想尿…
这个吻来得突然,结束的突然。
许尤夕和他之间空出很大一块,夏瑰喊着他们吃饭时,就见他们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看对方,一个吃夜宵,一个低着头揉着睡裙。
她不明白这两孩子怎么突然变这样的,明明刚刚还挺好的。
夏瑰听到许尤夕小声地说:“伯母,我有些困了……”
虽然许尤夕明天不用去学校,但是她还是希望她早点睡,说:“赶紧睡觉去吧,陪我等你哥哥等了这么久。”
许尤夕走前,复杂地看了眼言易甚,见他盯着自己,她感觉两腿间不对劲,心脏更不对劲,狂跳不止。
回到房间,视线里没了言易甚,又没有了想尿的感觉。
许尤夕躺在床上,过载的大脑处理着刚才的信息——哥哥吻她
她马上找补:哥哥刚从国外回来,一些异国他乡的习惯还没改过来很正常,毕竟国外亲吻不都是见面礼仪的一种吗?
可…舌吻也是吗?
她被勾住了舌尖,被使劲地搅了嘴巴……
这绝对不算正常的亲吻礼吧,许尤夕想着,脸色有些苍白。
但她也马上找补了,哥哥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突然失控了,或者是头晕了,看错人也有可能。
许尤夕思考着,鬼使神差地把手探入腿间、她的睡裙下,内裤已经湿掉了。
她感觉腰背莫名其妙酸了起来。
不只是身体的异样,就在言易甚出现在视线的那刻,一年前的感觉再次席卷了她。
她清楚,那是一见钟情。
在被学校里的朋友打趣似地逼问喜欢的人时候,她的脑子里永远只有言易甚,从来没有其他人。
可是她怎么能妄想哥哥。被罪恶感压得喘不上气的许尤夕紧紧缩成一团。
而言易甚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当做一个小插曲,一个意外。
毕竟一个拢共见过两面的漂亮妹妹,不亲近不熟悉,被她的美色诱惑,亲了一口,也很正常。
但很快就要被打脸了。
第二天一早,夏瑰让言易甚去给说是身体不舒服的许尤夕送午饭。
在桌上放下午饭后他没走,而是把低着头不敢看他、嘴唇还有点肿的许尤夕按在门上索吻。
她因为呼吸不上来,喘得厉害,眼睛也湿得可怜,双臂竭力地推着他的胸口。
他却不顾她的反抗,大手揉着她的软腰,听她哭着说:“不…不…哥哥…”的时候又重新吻了上去。
言易甚又烦恼又愉悦,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想亲她,亲了一次又想再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