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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调情调得春色旖旎,门外跪着跪得心灰意冷。
洛渊在门口听了很久,也听得出来清安没有一点要告诉楚潼熹他在外面的意思。
也是,狐狸是嫉妒心很强的动物,除非清安也被雷劈了,否则肯定不会帮他说话。
或许他明明也有机会,也能像清安一样在里面和楚潼熹笑闹,可他不听劝告,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楚潼熹或许连见都不想见他,黄昏时的相遇,或许又让她更讨厌他了。
心如刀绞之时,洛渊想起身逃离。
可身体只是动了一下,又很快恢复跪得腰背挺直的模样。
他一生都在逃亡。
唯独这次,唯独面对楚潼熹,不能再逃了。
无数次濒死之际,他都会想起幼年时把他按进水里仔细清洗干净的那个女孩。
或者说那条鱼。
他找了她很久。
神明让她在他记忆中的容貌变得模糊,无妨,他始终记得那条鱼鳞手链,和她下半身那截漂亮的鱼尾。
只是明白得太晚,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罢了。
茫然之际,房中似乎又传出了别的响动。
似是什么奇怪的水渍声,暧昧黏腻。
良久,才又传来女孩低软又带着媚气的嗔怪:“你干什么呀······”
接着便是清安带着笑的声音:“不是要喂么?酒也喂你喝。”
“那你用酒杯喂啊······”像是嗔怪,却又更像是撒娇。
“酒太凉了,怕你喝下去受不了,我嘴里暖和。”清安的声音听上去一本正经,却似乎又不是那么正经。
洛渊懵懂,却也大致能听明白,里边发生了什么。
原来在他不知不觉间,清安已经能和楚潼熹那么亲密了。
他这一个月,错过了好多好多机会,也失去了楚潼熹的青睐。
或许说她讨厌他,才更合适。
房中的对话断断续续,过了好一会儿,传来衣物摩擦落地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接着,就是女孩娇软妩媚的喘息:“嗯···清安···别舔那儿···哈啊···小穴好麻···”
清安没有回答,或许他抽不出空。
“呜···清安不要、不要舔了···里面痒···”
“流了好多水,这里都张开了,阿熹真馋。”
“你讨厌···啊!那里、那里好麻···轻一点···嗯啊···太大了···”
洛渊不明白,楚潼熹都说讨厌清安了,为什么还让清安继续待在里面?
清安为什么还敢继续做下去?难道不应该出来,和他跪在一起认错吗?
而且清安的声音听上去不像是认错:“嗯···咬得这么紧···之前是我错了,阿熹才不是小骚狐狸,是小骚鱼,一直叫我轻一点,小穴还是咬着我不放。”
“你、你才是小骚鱼···啊···那里好舒服···”“我是狐狸,你才是鱼,而且是小骚鱼。”
“我、我不骚···嗯啊···快一点···就插那里···”
洛渊不明白,清安明明说了很放肆的话,为什么楚潼熹不把清安踹出来?
他好想见她,好像跟她道歉,好想对她说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房中女孩的呻吟越发高亢,甚至从里面还传来了肉体碰撞的声音。
“不要、不要···啊啊···清安···不要···啊啊——”
听见女孩的尖叫,洛渊一瞬间脑袋发热。
他起身闯进房中,怒视着床上压着楚潼熹的清安:“她都说不要了!你在干什么!”
楚潼熹:······
清安:······
房中静默良久。
洛渊也发觉不对劲,或许是狐狸天性敏感,他能感觉到楚潼熹的情绪是喜爱大于抗拒。
如果真的抗拒,她肯定不会双臂紧紧抱着清安,也不会把双腿都绕在清安的腰上。
更不会脸上红通通的,表情媚得出奇。
清安的脸黑了又黑,恶狠狠瞪着贸然闯入的洛渊,唇边显露两颗锋利獠牙:“别逼我咬死你,滚出去。”
楚潼熹才高潮过,身体都还陷在高潮的欢愉中。
她唇瓣都有些抖,顾不上问洛渊为什么闯入,颤抖着声音吩咐:“洛渊,你、你出去,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洛渊默了片刻,顺从地退出了楚潼熹的卧室,还伸手带上了门。
他似乎闯祸了。
准确地说,是又闯祸了。
但洛渊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楚潼熹看上去好像很快乐,刚才却又要尖叫,还叫着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