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拙劣,但谁也没说出来,只是互相的配合着。
走上车的陈斌没敢回头,他怕自己不小心冲下车把媳妇带走,汽笛响起时媳妇那一瞬间的僵硬让陈斌心疼,狠着心离开,他知道,在自己走后,媳妇肯定会掉眼泪,可自己的职业决定了这样的分离,等吧,时间很快的,只要媳妇一毕业,他就把媳妇接自己身边去,那样以后再也不用分开了,这滋味真难受,陈斌皱着眉头想着,计划着。
拒绝了师傅让留在大院的要求,难受不难受日子都要过,他必须尽快适应陈斌不在的日子,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与心情,生活从来不会因为某个人或是某件事而停留,自己在难受,太阳还是要升起落下,如果时间长了,还这样打不起精神,别说外公担心,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既然选择了陈斌,就不能这样垂头丧气的打不起精神,回家的一路上,吴立波不断的想着,回到家,坐在突然觉得空旷了很多的空间,慢慢的缓解着心底不断上涌的酸涩,一点一滴的回想着陈斌对自己的呵护,突然,吴立波笑了,虽然随着笑容掉落下的泪让吴立波有些唾弃自己,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告诉完自己之后,吴立波擦了擦不小心滑落的泪,站了起来,使劲抻了抻懒腰,自己给自己鼓劲般的喊了一句,“加油!”
瞬间消失在空气中,来到空间的温泉边,脱下衣服顺着水坐在了温泉里,淡淡的水汽中,吴立波使劲吸了一口气,在慢慢的吐出,想着一月份放假自己就带着外公去看陈斌,不知道突然见到自己和外公的陈斌会是什么样子,吴立波轻轻的笑了起来。
金秋十月,东北的天气已经慢慢的变凉,树木顶端的叶子已然能看到淡淡的黄,走在放学路上的吴立波想到明后天刘叔就可以出院回家了,忍不住替刘叔一家高兴,刘叔住院这近两个月,刘婶来来回回往返家与医院之间,本来就不胖的身体,更加瘦弱,可随着刘叔病情的好转,刘婶脸上的笑越来越多,每天精精神神的洗洗涮涮的给刘叔伺候的干干净净,医院很多病患家属,都说刘婶勤快,擦身,洗脸洗脚,只要是能自己干的,全部自己去做,即使大哥给留在那里的陪护也很少麻烦人家,虽然葛大叔总说拿钱不干活,心里过意不去,但刘婶依然笑呵呵的忙道着,这让葛大叔每次吴立波去的时候都会偷偷的说,这是自己接到最轻松的活了。
算算日子,今天已经19号,再有两天就又是周末,正好这周大休,吴立波想着干脆跟着刘叔刘婶一起回县城,晚上在问问外公有没有时间跟着一起去溜达,想到这段时间外公好像帮谁做针灸,吴立波微微皱起了眉头,外公已经七十多了,找时间跟外公说说,以后别在接了,太累了。
回到家刚刚坐下,沙发旁的电话铃声准时响起,吴立波的脸上挂上了不自觉的温柔笑容,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的低沉沙哑声音,让吴立波笑了,不用抬头看,吴立波也知道,时间肯定定格在5:40分,每天这个时候,陈斌都会先打个电话过来,看自己是否安全到家,不管多忙,从来没有间断过,吴立波知道陈斌一直对家周围的环境有些担忧,想到学校周围晃悠着的社会闲散人员,吴立波微微皱起了眉头,这种情况至少会持续到自己高中毕业,可想想现在法律意识还很淡薄的人们,吴立波只能在心底暗暗的叹气,毕竟这是东北特有的一种社会现象,只有随着国家法律的健全,社会上的这些事情才会逐渐消失。
突然想起还没告诉陈斌这周要回县城的事,“陈斌,我们这周大休,正好刘叔明天或后天出院,我跟着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