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硬生生的噎了一下,校长抽了抽嘴角,看向了一旁气呼呼的陈教授,“老陈啊,我记得这历史系的萧云天很不错啊,他还是学生会的会长,你之前不是定了他当你的新助理吗,怎么现在……”
“当初是当初,现在我不用他了。”陈教授脑门一抬,眼皮一翻,“他太黑了,我不喜欢。”
抽——
如果手里有根鞭子,校长真想就这样狠狠的抽过去,什么叫太黑了,这做助理跟黑不黑有毛关系。
此路不通,那就换一个。
“杨教授,你们文学系……”
话还没出口呢,杨教授就呛声了,“校长你别说了,我就认定那个学生了,其他人我都不要。”
怒——
这一个两个怎么回事,说话一个比一个呛人的,不就是个学生吗,有必要呛成这个样子吗?他才是老大好不好?
不过……“这学生谁啊,你们两个要这么争?”校长大人决定从核心关键点入手,“他能比你们之前的学生都要好?”
“当然!”杨教授眉飞色舞,“这孩子虽然父母早逝,但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贴心,学习又很刻苦。”
“没错!”陈教授接声,“不但脾气好,学习好,而且社交能力强,与同学之间的关系更是好上加好。不管什么情况都是笑呵呵的。”
“是的是的!”杨教授连声点头,“校长你不知道,他虽然只是大一的学生,来我们学校才一年,但是这人气……啧啧,萧云天和他相比就是女王和巫婆啊。”
“萧云天是巫婆。”怕校长理解错误,陈教授还连带着解释了一下。
“哦!”校长抬起细细的眉毛,又倒了杯热茶,“这么好学生,叫什么名字啊?”
“杨——国——忠!”又是异口同声。
“什么,杨国忠,那个短命的奸臣……啊……我的茶杯……”
……
这校长室闹的天翻地覆,那么两教授口中温润贴心,脾气好到不行的某人在干什么呢?
“嘣——”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踹上,发出吱呀呀的□。
紧接着便是啪嗒啪嗒的走路声,一双球鞋被压了后跟如拖鞋般的拖拉着前进。
来到床铺前,身形跃动,重重的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两只球鞋如飞舞的飞碟一般,“啪”的一只砸在门上,一只降落在了桌上鱼缸边,搅乱了一釭清水,吓着里面的两条小金鱼拼死逃窜。
“杨国忠,你才杨国忠,你全家都杨国忠。”半晌那床上躺尸的人才有了一点点的响动,愤懑的声音自被褥间传了出来。
“靠!”猛的窜了起来,青年满面的暴怒与他那张秀美的面容极度不搭,“为毛为毛,为毛老子要叫杨国忠。”
要不是自家老子死的早,他真想冲上去质问一下,这倒底为毛。
为毛要叫杨国忠?
叫杨国鸡,杨国鸭都比这杨国忠好啊。
想起刚才班里那帮女同学那囧囧的眼神,他就觉的全身发毛。
不这是回去看了那个《杨贵妃秘史》吗,关他什么事啊,有必要回来一大帮人围着他像看大熊猫一样吗?
这样的例子是举不胜举,狠狠的搓了一下头发,杨国忠同学慎重的开始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