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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来的先生 白云诗 1933 字 2个月前

他要的不多,只要嘴唇碰到嘴唇,很轻一下就可以。

李念避开了他的脸。

“小钟,我现在没有心情做那些事。”

钟越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李念把烟投进旁边的鱼缸:“你是不是很急?”

钟越才发现自己下’身已经顶起来了。他感到难堪,向后退了一步。

李念了然地笑笑,突然跪下’身,拉开了钟越的裤子,顺带把他的内裤也扯下来了。

钟越隆起的下’体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暴露的感觉让他浑身哆嗦了一下。

李念拥住他,就保持着那样跪伏的姿态,毫不犹豫地含住了眼前这条粗大的肉根,熟练地服务起来。

两个人站在凌乱的玄关,灯光昏暗,姿势耻不堪言。

李念的舌头很灵巧,是真正的巧舌如簧,粗糙的舌苔带着长年被尼古丁熏陶的毒,令人麻痹地扫过去,他舔得很细,连后面的阴囊也都舔到。

钟越清楚地感受到李念的喉头在他马眼上收缩又放松。

实在太过于刺激,钟越已经情不自禁想叫出来。羞耻和快感同时控制了他的官能,他低头去看李念,李念却并不看他,李念专注地盯着他勃’起的性`器,用手指抚摸,用嘴唇亲吻,用舌头舔舐,又整个包裹进口腔。

“不要这样。”钟越艰难地说。

李念对他的抵抗不屑一顾。他越是说,李念就舔得越是色`情而放`荡,好像嘴里含着的不是男人的凶器,而是他最喜欢的烟。

李念跪在他面前,姿态十分虔诚,钟越想看清他的脸,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只看到自己的东西在李念嘴里吞吞吐吐。

钟越的意识又陷入空白。

对李念来说,他也许和一根烟没有什么区别,在李念嘴里翻滚着,燃烧着,喷薄着,慢慢变成灰烬。

总有一天会被丢进鱼缸,或者垃圾桶。

钟越感到绝望,无法言说的耻辱,以及强烈的痛楚,在他心里无所顾忌地来回穿刺。

而他的身体显然不听从他的意志,他的身体在膨胀,在亢奋,在李念嘴里爽到颤抖。

他真的不愿意从自己嘴里听到类似高`潮的声音,钟越想要压制这种声音,越是克制,李念就越是在挑`逗他,忽紧忽慢,李念的手在他腰臀上抚摸着,拍打着。

形同玩物。是建立在无上快感之上的痛苦。

钟越被他刺激得弓起腰来。

李念停住口,“很舒服?舒服就叫出来,反正没人。”

这些话应该带着爱意去说,而不是带着嘲讽似的宽容。

李念重新含住他,微微勾起唇角:“想射就射吧。”

钟越又觉得非常愤怒。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急躁地抓起李念的头发,向他嘴里用力抽送起来。

顶得很深,李念被他插得向后倒仰,发出短暂的闷哼。

钟越觉得难过,同时又感到快意。是的,他是很舒服,爽到想要融化。李念跪在他面前,像个膜拜的信徒,而他站在这里,抓着李念的头发,把自己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