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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霏泰恪的事依然在布沙书的脑海中徘徊不去,他用炭石笔在纸上写下:「情深不寿,强极则辱」八字。虽然是炭石写的字,却还是秀丽颀长,一看便知是读书人写的。

「这四字是什麽意思啊?」刚洗完澡的青伦好奇问。

看着青伦双时刻散发着倔强气息的双眼,布沙书不禁扬起自嘲的笑,说:「凡事不可强求。」但还是笑着把不明就里的青伦纳入怀中。

青伦嗯哼一声,不满道:「我知道我个性不好,你也不用写字拐弯骂我吧。」

「就会胡思乱想,那是在说我自己呢。」刹那间,布沙书又变回当初那个开朗模样,笑着紧抱住青伦。

情人间的玩闹很快变得燥热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深吻渐渐变成了热情的挑逗,热舌在对方的口腔中温柔地掠夺,一分一寸都不放过。

回来部落几日,前途未卜,本该忧心得无以复加,可在这间屋,和这个人在一起,相拥着,呼吸对方的气息,心境再乱,都变得平和起来。

在这偷来的闲暇中,想与这人交颈缠绵。

很久未做,又是定了终身的人,青伦不由得大胆起来,睐了一眼不远处的安原,确认儿子睡得饱饱的,才又与布沙书交缠起来,学着情人那样把对方的衣服一层层脱下,直至肉帛相见。

经过这麽多风浪,青伦变温柔了,知道布沙书身体不好、怕冷,硬是压住了布沙书,让自己在上主导,还偷偷渡引内力给他。

清醒又害羞的青伦把头埋在情人颈间不住斯磨,有点像撒娇讨穷的小猫,惹得布沙书忍不住直把手伸到他身後,性急地按压了几下後便直插了进去。

奈何青伦比他更性急,没等扩张好,就径自扶住男人的热物坐了下去,两人完全结合之时,又开始纠结起自己的淫荡,窝在布沙书怀中做鸵鸟。

「小鸵鸟,该起来了,这样下去要做到天亮了,白日宣淫可不好啊。」布沙书逗笑说。

听他这麽说,青伦更是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算了,装模作样的咬住男人的颈,被布沙书轻轻一顶,瞬即化作了娇喘。

「你??就是这样??啊??得、嗯、得了便宜??又卖乖??」

话虽如此说,但青伦的身体倒是诚实体贴,勾住了布沙书就不放,还很配地摆动身体,布沙书往上顶弄时,乖乖地跪坐下来,噗滋噗滋的淫水声,比春药更管用。

布沙书此刻只恨自己的身体不管用:「难得你这麽听话,等我身体好了,定要把你做得下不了床。」

此话不假,兽人多是以打猎维生,体力自然好,还好青伦不相伯仲,什麽都不怕,就是怕丢脸,解决这挡路石的话,三年抱两、三年抱三都不成问题。

抱住得来不易的情人,布沙书几乎是不要命般顶弄抽插,搞得青伦娇喘连连,满床都是爱液,什麽面子里子也不顾,就是要时时刻刻和情人结合在一起。

青伦後穴酥麻,很快便泄了出来,布沙书这病患却竟比他更龙精虎猛,背靠木墙,捧住他的屁股就是一阵蛮干,连花白的臀肉也被他撞得有些微红。

「你??你别太过份??嗯啊??那里??」青伦薄面含嗔,没几下又被布沙书的吻糊弄过去。

终於在青伦第二次高潮过後,布沙书才不舍般退出那温热的小穴,直压住青伦在身上射出了白浊。

两人动也不动的不住喘息,等平复过後,布沙书搂住青伦的脸蛋亲吻,几乎要把一年的份给亲回来。

一旦甜蜜起来,青伦又开始耍小性子,半推半就的说:「别、别吻了,我要睡觉——」

「刚刚谁勾住我的腰不肯放的?学会过桥抽板了?」

「抽你个头,等你身子变好,我天天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