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温热滑腻的口腔里,所有刺激的甜味在味蕾中爆开,唇舌交缠,得偿所愿!
天琪睁着眼,微微有些发颤,两人退开,唇间还粘着一丝甜腻的津液。
清明深深望进他的眼里,将他一把抱起来放在床上。酒精刺激着炸裂的脑子,痛苦彻底崩断软弱心智,他此刻只想沉溺在多年不得的情欲里,占有他!留住他!
他为他完全激动了,手指颤抖地摸索进宽大的嫁衣,伸手触到一片滑腻的皮肤和柔软的体毛,脑子嗡的一声热血上冲,他掰开他的臀瓣,没有作任何润滑就冲进了他的身体里。
灼烫的性器撕裂开柔软的粘膜,一记贯穿进温软紧致的深处。
天琪听到电闪雷鸣的声音,钻心的疼痛几乎令他惨叫出声,生生遏住,他埋在清明肩头瞬间落泪。天空劈开那道粘稠淫靡的缝隙,他害怕地推拒着清明往后缩。然而男人犹如一座倾倒的大山,强势不容拒绝地托起他的臀,扣住他的胯骨,一记一记凶猛地顶弄。
他就像被扎在耻辱柱上,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只能承受着一波波的海浪冲袭,随浪颠簸飘荡,直至被它淹没。
他被强压在他身下,毫不温柔地侵犯着他的身体,怕得哭着求他,哥哥,好疼,哥哥,轻一点啊。
男人沉迷地唤他,宝贝,宝贝。顶动越深越重。
全身热得像要烫化,心跳都要停止,后穴因为连续的高潮而猛烈收缩痉挛,他哽咽地发出一声长吟,清明再忍不住,深深埋进他的身体里。
一切风息云涌终于停止,男人粗重喘息着退出来,带动出一股温热血色。
清明骤然惊醒,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全身冰冷,心疼如绞。
他将天琪小心搂在怀中,手不停发颤吻他的额头,后悔地即刻就要死了:“对不起对不起。”
陆天琪十分镇静地道:“没关系,这都是我一手安排的。”
清明浑身劲力全失呆坐在那,恍恍然不知心往何处。这里是母亲唯一遗物的储藏室,旧钢琴、梳妆台、老式家具,还有身下这张方才狂欢绞缠的雕栏铁床,整个房间无处不弥漫着陈年历久的母亲的气息。
天琪头发被汗全部浸湿了,零落几缕粘在耳边,他白着一张脸,月光下全身裸露横陈在宽大嫁衣中,股间湿滑粘腻,血色层层染染渗进朱红衣料,浸成一片殷红,触目惊心。
浓郁的情欲和血腥气,彻底洗刷掩盖掉母亲的气息,清明的头更疼了。
天琪想挪动一下位置,未料刚一动底下粗糙衣料便带动撕裂的伤口,他疼得嘶声吸气,眉宇全皱了起来。
清明立刻扶住他的腰,满心惊惧心痛,什么都不管了。
“很疼么?”
天琪虚弱地点点头,全身放松靠进他的怀里,仰头磨蹭着他的脖颈,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气息。
即便是片刻间的南柯一梦,早上爱便死了,他也义无反顾。
清明后悔又心痛:“我错了我错了,我去拿药箱,你等我。”
天琪扯住他衣服:“不,你抱着我就好,抱着。”
清明紧紧抱着他,一身嫁衣包裹两人,一起独坐在这世界末日中。
楼下忽然想起轰鸣的哭声,清明心一紧,冥冥之中觉得不好,放开天琪往楼下去。
吴瑶哭喊着趴在顾远声床上:“爸爸,爸爸您醒醒啊!”
顾远声眼光涣散、痛苦,弥留之际还想去抓清明的手。家里的医生护士忙作一团。
清明吓得心惊胆战:“怎么回事?!”